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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感应 |
分类: 长路如歌 我心飞翔 |
现在,我毫不犹豫地相信,人和人尤其是亲人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第一次:
我至今不确切奶奶是哪一天离开的。因为,我始终不能问出口。奶奶是最疼爱我的,我小时候是极其不省事儿的,极其能“作”人,那个年龄,就只有奶奶任着我的性子,经受着我的折腾。我是个不太记事的人,但我记得我两三岁时的夏季雨天,就是大哭不停,要奶奶背着我在雨里站着。我清晰地记得奶奶为我穿个小雨衣,她头戴草帽,在一户人家门前的一颗大树站着。想想,小时候的我,真不是东西。我和奶奶感情很深。
在九三年的圣诞节前的一段时间里,我的心里烦燥不安,也不是特别想念奶奶,就是不安。那几天,每天都喊上阿吴,在晚上,走很远的路,到电话厅里给家里打电话。每天都没有人接,越没人接越心烦。不得已,有一天把电话打到了我初中好朋友的家里,好朋友妈妈接的电话,问我有什么事。我说,只想和我奶奶说几句话。阿姨说,让我妈给我回电话。第二天上午课间休的时候,妈妈的电话打到了院里,她告诉我,搬家了,电话还没有迁过来,等电话迁过来再打电话。之后,我才心安了,随后考期末试,没有几天放假了。
而奶奶就是在那个时间走的。她走的时候一定很想很想我。
第二次:
大二下学期,一个晚上,快十点了,杨姨、姨夫还有小姨,那么多人第一次到我的学校接我,说,我弟突然间要结婚了,让我坐第二天一早的飞机飞回去。天啊,我相信这一定不是真的。我非要用大姨夫手机给家里打电话。我弟接的,我第一句话就问“爸呢?”,弟说“开会呢,还没回”。我没敢再问,问他“你怎么回事,结什么婚啊”,他说“一点小情况,你回来再说吧”。那一夜,那第二天一上午的飞机行程,恍惚。下飞机时,难以站立。那回家的一路,妈妈找了我平时最为敬重的舅姥爷和杨家二姨,在车上问我知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事,我一句话也没说,静漠。
那医院的走廊怎么那么长啊,站满了人,说不清的眼神看着我。爸爸躺在那间屋子里,那么多管子,他们都告诉我做了手术,效果很好,渡过危险期就行了。几个姨还说要买轮椅,轮流推着他。
爸爸没有了意识,他不知道女儿已经飞回来了。我没有语言没有力气,只是恐惧,只是还在敏锐地捕捉有关爸爸的一切信息。我也躺着,感受着人来人往,杂七杂八的说话声。我只有一个信念,我要救爸爸。我在脑海中用意识为爸爸造了个发着金光的罩子,仿佛它有无限能量,能帮爸爸挡住死神与疾病的魔爪。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我看见了爸爸坐着升起来了,穿过我金罩子,飘上天了。不知是梦还是幻觉,一下子惊醒了,随后,我听到了哭声,爸爸走了。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灵感应。只是后来,我的儿子提前二十多天出生,和我的爸爸一个生日来到了这个世界。
也许一切只是巧合。
第三次:
05年十月,我在郊区办培训班,晚上的安排是一个老先生的课。为老先生主持了开课仪式后,我也坐在后排听。突然间,心冷无比,手脚冰凉,心跳地异常烦燥,甚至痉挛,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同事小马来了,问我,怎么了,怎么脸色苍白,手冰凉?我说:“老师讲课完,你上去简单说一下,说一下明天的安排,我说不了了”。
小马刚上去时,我的手机响了,五岁的儿子哭了“妈妈,你快回来吧,姥姥病了”。一瞬间,心慌的感受消失了,身体也不发抖了。我镇静地问着儿子“姥姥能不能说话?手脚能不能动?能不能接电话?”,五岁的儿子准确地描述了姥姥当时的状态。我故作轻松地和儿子说“小男子汉,表现真好,不哭了,什么事都没有,妈妈和舅舅马上回去”。但我感受事情不妙,然后,打电话给三姨,给我弟,要他们赶紧过去,去医院。
我还镇静地和小马说了事情的大致,让她在这里带班,交待了几件事情。然后保安给我打了车,回城。
妈妈生病后,儿子再也不敢晚上只有两个人在家里了,不知要过多久,他才会忘记那种害怕。而我,恐惧再一次深入心里,我会不时地感到某种恐惧。
所以,我坚信,亲人间是有心灵感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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