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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默访谈录之二九: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2008-09-09 09:28:57)
标签:

屈默

杯酒人生

《男女那点事》

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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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屈默※行走路上(见闻)

(欢迎加入屈默杯酒人生圈 

屈默新书《男女那点事》已由广东省出版集团新世纪出版社正式出版,全国发行,现已同步开通网上签名售书热线13632350548,qumo@163.com,欢迎邮购。凡在书店没买到《男女那点事》的读者,可直接进行邮购。每位邮购读者可获屈默签名留念。《男女那点事》定价25元。邮购方式见屈默博客首页左栏详细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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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默访谈录之二九: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屈默访谈录之二九: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口述:雅洁(化名),28岁,高级白领
      地点:广州甘思咪哚云南风尚餐厅
      采写:屈默
      时间:2008年8月16日

 

采访手记:   
    这是一个令人感慨的都市爱情故事。当故事主人公雅洁坐在我对面时,我仔细打量了这个有些疲惫的女人:干净、温婉,28岁的脸上,写满岁月的沧桑。在生活中,被包养的女人,几乎都有一段不愿回首的故事。雅洁也有一段故事,但她的故事与其他被包养的女人的故事不同,她不是被遗弃的,而是被包养她的男人,以一种绝美的方式,给了她一段人生中最美好最真诚的爱情。尽管这段爱情不被世俗所接受和理解,但他们真诚的爱过,并为彼此无私地付出过。这已经足够了。我无意为一个被包养的女人经历的爱情歌功颂德,但我感动真爱中那份为爱情无怨无悔的牺牲精神和奉献精神。爱人以德,这正是我们当前所谓正常人生中最为缺乏的精神和品性。
    一生中,能真正爱过,或被爱过,都是一种幸福。爱过无悔。

 
(欢迎讲述人间亲情、爱情、真情故事,欢迎提供新闻采访线索,一旦刊发,即付稿酬。屈默邮箱:qumo@163.com

 

                        20万,我“卖”给了那个男人
    认识莫云飞这个男人的时候,我只有20岁。那时我正在华南师大读大二,当失散多年的小学同学阿平带莫云飞第一次来学校找我的时候,我认真打量了这个38岁的男人:精明、成熟,虽在商场滚打多年,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很儒雅的男人魅力。阿平递给我一个很大的信封,不紧不慢地对我说:“这是合同,做莫总的私人秘书,2年,共20万报酬。你不用急着答复,你先看看,想好了随时给我电话。”
    说是做私人秘书,谁都清楚,其实就是做这个男人包养的女人。经过内心的无数个交战以后,我决定答应这个男人的合约。一年10万,对于一个来自农村家境一般的女孩子来说,还是有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力。当周末莫云飞开车来接我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谁输谁赢都是命中注定。再说,这个有些魅力的男人还是值得我拿两年的青春赌一场的。
当莫云飞第一次带我到他番禺别墅的时候,他并没有如我之前坐在他在车上一路设想的很俗套却很现实的故事开端: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扔到床上,或者沙发上,蛮横地扯开我的内衣,然后强烈地占据我整个身心。
    “先喝杯饮料。”莫云飞递给我一只精致的玻璃杯,面对面与我坐在客厅宽敞的沙发上,笑着对我说,“别那样看着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男人。”
    我笑:那你究竟是哪种男人?坦诚说,我在答应莫云飞的“高薪聘请私人秘书”的条件时,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他要我,我就给他,只要他给我想要的。莫云飞看着我,笑容还是那样平和。“我说雅洁,你不是我包养的,你不要那样认为,我是真的累了,真的需要一个人陪我。你那个同学阿平在我公司做保安,他常常提起你,他说,你是最适合我的。”
    那一夜,躺在莫云飞的怀抱,我并没有感觉紧张和害怕。他是一个懂得呵护女人的男人,温柔、体贴,当他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没有痛楚,更没有被侮辱的感觉,我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紧紧地包围着,至今我都难以忘怀。
                     我伤感地离开了包养我2年的那个男人
    莫云飞的建材生意一直做得风生水起,在广州建材市场口碑很好。他时常带我出入各种商业场合和各种聚会,任由他把我介绍给“王经理”、“李局长”、“张太太”。和莫云飞大方的交往了两年,人人都知道我和莫云飞同居的事实,可是莫云飞跟别人介绍我的时候,从来不说:“这是我女朋友。”他会说:“这是雅洁小姐。”有时,我很希望他对别人说我是他女朋友,或者未婚妻。但莫云飞每次都不容置疑地加以拒绝。有次,与莫云飞温存的时候,我问他:“你会娶我吗?我发觉我是真的爱上你了。”莫云飞笑着对我说:傻丫头,你应该有更好的人生。他拍拍我的脸,依然笑着说:你眼睛早就告诉我,你并不爱我。
    莫云飞确实是个洞察力很强的男人,我的那点小把戏,他一眼就能看穿。我知道,他一直努力地在与我保持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我不知道他在刻意回避些什么,或者说逃避些什么。他之前的生活,我一无所知。对我而言,虽然好奇,但我并不想知道。
    当第二年春天来临的时候,莫云飞似乎突然变得有些苍老了。虽然没有秃头也没有发福,可是他开始吃各种药丸,常常忘事,做爱的时候也总是提不起兴趣。有时候半夜醒来,我常看到他坐在椅子里看窗外漆黑的天幕,像是一个迟暮的老者。我赤脚走过去,伏在他弯曲的膝盖上。他抚摸我的头发,像是抚摸一个心爱的宠物。他忽然捧起我的脸,笑容似乎一直没变过:“雅洁,你该嫁人了。”我低下头,忽然觉得委屈,酸涩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冰凉的手指。“结婚吧。雅洁,你大学马上毕业了,找个与你匹配的男人,你的同学阿平是个不错的男孩,你可以考虑一下。”
    两年了,我对这个男人已经产生了一种依恋,或者说感情。“不,我不想结婚。”我激烈的摇头。“可是……我想结婚了。”我吃惊地瞪着他:“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好女孩子。”“我不是吗?”“不,你和她不同。这里是已经过户到你名下的一套房子,是你喜欢的带花园的房子,在你父母的那个城市,离他们很近。”他把一个档案夹推到我面前。
    第二天一早,我走出生活了两年的别墅。我没带走莫云飞给我买的那些高档衣服,或许,我还想他能看着那些衣服,偶尔想起我。我只拿走了两年前和莫云飞在登白云山时的合影,这张照片莫云飞一直放在客厅显眼的位置。当我坐上车,透过车窗再次回望那个熟悉的地方时,突然有种感伤。不是留恋莫云飞给我的富足生活,而是对莫云飞真的产生了感情,只是他另有选择了。看来他是真的已经厌倦了。我想。
    再见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也许,我永远也不会再回来这里了。我心里默默地对莫云飞说:请你——就当作我只是去旅行吧。
                      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那年七月,我匆匆地结束了在广州的大学生活,踏上了我出生的地方,居然感动得有点想哭。母亲欣喜的看着我归来。“公司放假吗?住几天?”我抱住她肥胖的身躯,“我再也不走了。”天底下最容易骗的恐怕就是父母。他们单纯的对我在广州大学四年来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还真以为他们的宝贝独身女儿被一个大公司高薪聘用了。
    一个月后,我带父母去看莫云飞在重庆买的房子。一栋房子似乎可以抵消一切,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给我的已经远远超出了这些。父亲说终于有了自己的花园。可是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最终两位老人没有答应住下来。我也没有勉强,我知道他们更喜欢住在自己熟悉的地方,每天母亲可以和隔壁的大婶聊天,父亲去他熟悉的镇上活动中心喝茶打麻将,这就是他们生活的全部。
    当我在重庆刚刚安顿好的时候,阿平突然从广州回来了。“我不介意你的过去,我们结婚吧。”阿平单刀直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莫老板希望我回来照顾你,再说,我很不愿意看到你的父母在这个熟悉的城市难堪的度过晚年生活。”我知道,阿平是在逼我。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会把我和莫云飞的事情捅出去,让我一辈子没做过对不起人的父母无地自容。
    为了父母的那把老脸,我没有任何选择。我与阿平很快就同居了。父母偶尔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阿平总是说快了。我和阿平小心翼翼地生活中,生怕他一不高兴就给我捅出漏子来。与阿平生活在一起,我找不到生活的乐趣。很多时候,阿平一出去喝酒就整夜不归,每每空寂无聊时,我就特别挂念莫云飞。也许他已经结婚,也许过的很幸福。那间屋子,或许已经有了更好的女主人。我早已换了手机卡,莫云飞的号码我却一直记得,我没有打电话给他。事实上,他要找到我,简直太容易,但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过去的两年,真的轻轻松松的就抵消掉了。
    和阿平婚后不到一个月,我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是雅洁小姐吗?”我有些惊讶。在这个城市,已经显少有人这样称呼我了,除非……“我是莫先生的护士,莫先生已经于昨晚去世。”我的整个身体猛地抖了一下,忽然失去了支撑身体站下去的力量。
    我连夜飞到到广州那个熟悉的地方,房子还是那套房子,门上的锁没有换过,我用钥匙轻易的就开了门。我的房间,竟然维持着我离开时的摸样,根本没有人碰过这里。
    “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莫先生常常把你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拿出来晾晒,细细的弹掉灰尘。”护士站在我身后,轻轻的开口,这就是莫云飞口中的好女孩,他的护士。两年前,他就已经知道自己患了胃癌。难怪他总是把自己关进书房里,不希望人轻易打扰;难怪他一日日老去;难怪他那么急着要我离开他。一切都明白了,可一切都已经晚了。
    护士交给我一张纸条,莫云飞的笔迹我一直认得。他留给我了短短的一句话:我给了阿平20万元,他答应我这辈子要好好照顾你的。有他照顾你,我已经没什么挂念的了。
    握着莫云飞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我泪如雨下……

屈默访谈录之二九: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屈默访谈录之二九:那个包养我的男人是最疼爱我的人

                               2008年9月8日夜屈默于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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