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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英》2015年第4期卷首语:无我

(2015-04-04 20:12:27)
分类: 资讯/图片/音画

  无     我       

                         黄惊涛

 

       本期的专题是天问诗歌艺术节。三月的大理因诗之名,上百位诗人、音乐人、艺术家汇集于斯。美丽而盛大的开闭幕式,六场流水歌诗,几场讲座论坛,一场《茶馆》(第一幕)公演,数日酣畅夜宴,古人钟情的曲水流觞,今人推崇的大腕雅集,庶几与此近之。

     艺术家叶永青在开幕式上致辞,说大理自古就是一个风雨江湖与十字路口,意为打此过者,无非是打打杀杀的江湖豪客和马蹄达达的行旅之人,而如今,这里则变成了一个情意留守的熟人社会。作为一个诗歌艺术节上凑热闹的,我更想说,如今的大理是一个诗者与艺者栖身停靠的灵魂港口和码头,也是一个有道存焉的精神路口,而在这一路口和码头上执灯盏的,则是诗人潘洗尘。


       天问诗歌节迄今已举办到第九届,走过了哈尔滨、杭州、台北、高雄佛光山,最终随着东北人潘洗尘落户大理的山水之间。苍山洱海在历史上即为人文之渊薮,如今则因诗、因人而有了新的鼎盛。在一个风雪码头上做一个掌灯盏的,何其之难,风必摧之,雪必覆之,况且这个码头所在的,还是门派林立、闹事者不怕事大的诗歌江湖。

        朋友们常戏言洗尘为财阀、为大官人、为事主、为赞助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义字当头,为人有古风,为诗歌出力而不取利,为朋友劳心费神而不倦。去年我曾去过大理几次,也曾与他出游过几回,得以就近倾听他的内心:“我不亲近诗人,我只亲近诗歌。”“只要在一大堆稿子中发现一首好诗,我就很满足。”—后者是他常年不懈乃至通宵编诗的赤诚心声。


        如果说掏钱办诗歌艺术节、为朋友们的聚会而殚精竭虑是一大义举,那么,这些年来他编辑出版《读诗》、《评诗》、《译诗》尤其是《诗歌 EMS 周刊》,则耗费了他大量的钱财,无数的精力,这些为他人做嫁衣、为时代留心迹的作为,只有“圣徒”一词堪称堪比。

         作为一位活得不错的著名诗人,潘洗尘完全可以把时间放在商业上继续前进,或者在诗歌上专美于自己,但有些人生来就有无穷尽的“利他主义”,他把他诗歌的纯净风格带到了待人待友上(这让我想起《天问诗歌公约》中的一句话:一个坏蛋写不出好诗),某种程度上,他为他人而活,为自己的信仰而执。与他相处,我常常意识到自己遍身的毛病,以及皮袍下无数的“小”来。


       中国历史上有两种人,一为“办事之人”,一为“传教之人”,潘洗尘二者兼之。在诗歌艺术节的聚光灯下,洗尘是消失的,他像个码头工人,做这做那,搬上搬下,他把最好最美的舞台,留给了他人。而在编辑各种诗歌刊物、挑灯夜战时,洗尘又是存在的,他这个码字工人用自己的心灯,去照亮他人的写作道路。我很少看到有人像潘洗尘这样,在有我与无我之间,进退有据,只为了成全一门叫诗歌的宗教。

      无信仰者过红尘,有信仰者得永生。诗歌如果是一门宗教,那么也必然是一门寂寞的宗教。作为朋友,我有时希望他的诗歌宗教能做得大一些,这样才能对应他内心的理想,他的善念和修行,有时却不免希望他的这门宗教能小一些,再小一些,那样的话,他的日常会有更多的自我,更多的个人书写。

       怀着如此的心情,写出以上粗糙之文字,向天问诗歌艺术节组委会主席潘洗尘先生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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