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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唤起丧失已久的,对叙述的渴望,我决定关上电脑。
拿笔的右手有点别扭,因为它习惯了键盘和鼠标,当“老情人”重新回到它怀抱时,双方多少有那么点不自然,却又有种久违的难以言说的亲切。
就像我看习惯了自己耶律斜或杨康的样子,再回头看《上书房》中的四阿哥。
前天晚上《上书房》首播,播出前四个小时我就已经把电视机锁定在了央视八套,然后用临床上最标准的“焦虑症”的病状在房间里做圆周运动。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觉得心情极端复杂,就好像一个准备要出嫁的姑娘,兴奋,羞涩,期待,不安,伤感。。。。。如此种种兼而有之;在红盖头被掀开之前心神不宁猴急得恨不得自己动手,真正要掀了又羞臊难耐,据非官方不正式统计,大多数还会掉两滴半忧半喜的眼泪。。。。。。
还好,虽然我不停的在喝水,但至少不是从泪腺排出的,马桶愿为我作证。
言归正传!(为什么我那相形之下甚显渺小“正传”永远在海量的废话之后呢?射雕博主给出很专业的解释:起兴起的太长)
我本人对这部戏是很有感情的,虽然历经两年多的等待,如今依旧炙烈(这一点从我在房间绕的圈数和上洗手间的次数就能看出)。这种感情从何而来呢?决不单单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担当男一号的大戏。我曾经不止一次地跟人说过,能拍《上书房》,能演弘历这样一个角色对于我袁弘个人而言是一种幸运。之所以这么说并不是因为这部戏能让我在事业上取得多大的成就,而是因为在整个的拍摄过程里,我从剧本里,从剧组的生活中学会了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与其说是我演绎了四阿哥这个人物,不如说是剧本中的这个人物感动了,甚至可以说是影响,改变了我。我很肯定地告诉自己:做人,当如四阿哥。
也许有人会问,在当今社会,这种为人处事的方式还行的通吗?对于这个问题每个人都会有自己不同的想法,我想说得是:真诚和善良是不受任何时空限制的,只要做人立定脚跟,凡事坚持自己的原则,“不管顺境,逆境,都不改其性,不变其情”,命运迟早会眷顾你。
打字打到手酸了。。。。。我有点后悔昨晚的冲动,下次还是直接用电脑写吧,省得写完一遍还得再打一遍。哎,冲动的惩罚。不过拿笔写字似乎还是有点感觉的,虽然我的字其烂无比只有自己识得。本来还想说说四阿哥的缺点,无奈明早六点要起床开工,就留到下次再贫吧。
我佛慈悲,“贫”僧又破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