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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亚东朴树萧玮张岭麦田守望者 |
梦见和岭哥、小朴、萧玮开车前往欧洲,开着手动档的老车,还拖了辆生锈旧大的美国车。两辆破车都是那种糙却不顾一切的犟样子,很像我们的青春。一路上我们随意聊天,聊着罗马对皇马的比赛以及我们各自热爱的球队,忽而有种回到90年代初的感觉,那会儿的我们有着大把时光混在一起,踢球看球、写歌录音,但转眼之间,生活便如同身后那部锈迹斑斑的破车一样,过时了。
(2000年4月
意大利都灵 和麦田守望者在一起)
日暮里,岭哥以60迈的车速认真地载我们出一个转弯,只是一个转弯的路程便穿过了南方与北方的交界,我们与时光遥遥相处,却总在转身之后才惊觉到它的不可思议。
从高速公路的最里道并到最外道的收费窗口——是我们在长长的旅途里必须要做的事情,因为有位闻名遐迩的小丑(滑稽演员)正在那个站点当收费员,他的微笑吸引了很多慕名而来的游客 ,那种微笑远盛于字典的解释,随和中带着宁静、平淡没有目的性的笑有着母仪天下的柔情韵致。小丑涂了口红,从窗口走出来迎接我们,学着女人的样子,仪态步伐却比女人还要女人,我确信他是个真正意义上在向世界传达感动的艺术家,他可以把自己放在任何想放的处境里,然后忘掉自己,做好每一个样子的自己,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那个微笑的样子不会变。做人做得那么漂亮,让人只想轻轻闭上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