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春后
(2009-02-05 10:5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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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去年中的时候,我专门去了国安的大井基地把档案拿走了,这事本来应该早就办的,可是我一直懒的弄,直到家里人忍无可忍的告诉我,一定要给自己上保险,我才想起来,应该拿走了。
坐在电脑前想以前的事,感觉自己幼稚的冒鼻涕泡。第一次接受采访,是九四年,记者是大奎认识的朋友,大学生记者,她对足球没什么概念,只是对运动员好奇,在宿舍我们聊了一会,当时我正在看一本人物传记的书《山本五十六》。后来她在北京青年报上给我写了一篇介绍我的文章,题目叫《回不回家——李洪政》这是我第一次上媒体报纸。去年的某个时候妈妈竟然还把这篇文章的简报翻出来让我看,她保存了十四年。
在运动队里,我不爱回家,也不爱玩,就喜欢闷在屋里看电视。九五年国安火爆京城的时候,常常晚上整个宿舍楼只有我一个人,有一天一个人上来咚咚挨个敲门,我出来问他找谁,他问了我一大堆的名字,我告诉他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他问我的名字,当时也不出名。他想都没想,就邀请我出席一家迪厅的活动,态度热情的让我无法拒绝。我只好叫上当时在国安餐厅当勤杂工的小胜,一起去了那个迪厅,顶着国安队新星的名字,在局间休息的时候在台上给球迷签了几个字,统共没有十分钟,现场非常火爆,要知道九五年我全年才打了二十八分钟的正式比赛,很多人都不认识我。完后迪厅的经理陪我在包房喝了些酒,给了我两千出场费,我出来的时候分了小胜五百。这就是九五年的国安队。
去长春,离家很远,想家,但是回不去,长年在运动队里待着,同屋的魏东说和我在一起比和他老婆在一起的时间多多了。第一年长春一队的宿舍还没有建,大家都住大楼里,六楼,宿舍里只有两张铁床和一个柜子。第一天去,春寒料峭,晚上很冷,我和大魏把床并在一起。后来教练问是不是有问题,我告诉他一点事也没有。我只是觉得异常的孤独。
现在我终于回家。
采访印象:九六年在工体,我打进了职业联赛的第一个球,董路带着灯光摄影一帮人马在我房间采访我,对我来说,这是第一次很正式的主人翁式的采访。我可以说一些感谢的话,心里是美滋滋的。
九八年底,赵哥在万寿路我家中采访了我,当时我已经转会乙级队长春亚泰,赵哥扛着摄像机对我话,别说虚的,说点大实话,我正襟危坐,万分委屈的说,我从甲A第三名的球队,直接去了乙级队我冤。后来北京台我看见,我以为这是我最后一次大北京台出现了。
零一年,赵哥又扛着摄像机在望京我的新家采访,那一次我怒气冲天,下定决心不踢球了,指责足办工作的失误,点名要和阎主席对话。后来,北京法律大学邀请了阎主席,希望我也能出席,当时我正在广西没有成行,我也想不出去了能和阎说什么。那次采访我说了十五分钟,北京台播了几分钟,足球之夜只播了一句话。结束的时候,朋友说我成熟了,我竟然有了自豪感。
在长春零一年后,俱乐部下达封口令,接受采访需要俱乐部的同意,一般只说冠冕堂皇的废话。小杜,王栋们开始崛起,他们将受过越来越多的关注。
昨天看到京海的电话,我脑袋嗡了一下,还说老国安吗,我说的够多的了,虽然没有拒绝,但是我觉得很没劲,都八辈的事了。如果你能看见这篇博客,我觉得我很没的聊,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