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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井法子《梦墙》毒品杂谈 |
酒井法子恕我不能原谅
我可以原谅早晨的花朵在午夜凋零
我可以原谅隔夜的茶水无人问津
我可以原谅遭遇遗弃的半截口红从梳妆台滚落
我甚至可以原谅那只因懊恼而粉碎的杯子
我可以原谅远行的人不辞而别
我可以原谅一个慌不择路的人把我撞倒
我甚至可以原谅你始乱终弃
抛弃那个作恶的男人
我可以原谅你和那个男人厮混的日日夜夜
我可以原谅你对另一个女人的放纵或者宽容
我可以原谅你爱上另一个男人
或者悄悄地从无数男人组成的丛林爬过
但是这一次
酒井法子
恕我不能原谅
2003年10月的一天,我接到首都机场一位朋友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交集着憎愤、急促和一点点的兴奋:“景岗山带藏毒被我们抓着了,你快来!”朋友还不忘强调我是第一个接到消息的人。我当即放弃了这个独家头条的机会,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者这一篇报道可能涉关一个人的后半生。事实证明,没有我的报道,世界照旧,太阳照样升起。
去年张元在记者镜头前上演的一幕还历历在目,事后我有撰文,但只不过用张元做了个由头,该博文的标题是《王晶远比张元堕落》,个人认为,生产垃圾作品的王晶远比吸食毒品的张元来得堕落。
前段时间满文军夫妇藏毒吸毒,我基本上是用屏蔽曾轶可的方式来屏蔽满文军。满文军和曾轶可与我无关,他们没有也不会有有任何作品可以触动我的神经,我范不着去和他们较劲。印象最深刻的是一则笑料:一个朋友说他们专门到COCO banana那间包房一游!听他这话,那也算是京城著名一个旅游景点了。
到了酒井法子的出逃,南方娱乐周刊有人撰文说《酒井法子带着一代男人的梦逃走了》,作者寒松落是个歹毒的写手,一记化骨绵掌无声无息地击中了如我等七零年代的人的死穴。景岗山可以和我无关,张元和我不太相干,满文军可以与我毫不相干,但是酒井法子作为一代人的梦,没能“逃走”,而是就这样破碎了,在破碎的瞬间,让我听到了玻璃杯炸裂的刺痛。
有人甚至还在幻想,这不过是日本右翼分子的一个恶劣之极的恐吓,作为她今年早前想出演二战忏悔电影《梦墙》的报复,但事实上留给我们和酒井法子的并没有梦,只有那道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