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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北京之买马

(2007-09-02 09:4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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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分类: 梦里关山 (纪实,传奇)
马伯庸说:“此地是西肃慎代天启运后清诸上神圣千年上等开明大帝国太祖威武文圣德仁昭明高贤景匡弘皇帝马伯庸御用后花园,讨厌的人都要死”

这次到京以后,立即启动“买马行动计划”。

所谓买马,即“收买马伯庸”的缩写简称也。

马亲王人称华文网上第一幽默高手,但是。。。首先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规定买卖人口犯法,其次古代买人也是冲着美妾娇娘去的,按某些人传说马王爷乃一西肃慎彪形大汉,你买来干吗呢?再说了,人家亲王那是好收买的么?多少MM想去拍那马屁股马脖子的,能让你倒腾着卖?

早安北京之买马
马伯庸官方照片,见于某著名杂志 – 据此萨推断我国记者的神经绝对超过驻伊美军 – 老马还要穿这身上长安街呢,全不顾排气量够不够标准

其实,老马肯定不能买断,只是买他几个钟头而已,最多耽误他一个饭局。就老马而言,不过买了一根马毛,但对于我来说,这买马行动事关重大,可是马虎不得的。盖萨这次回北京有几个活动,只是能不能做好全无把握,要靠老马帮忙呢。

当时人家拉我做活动的时候萨一个劲儿犹豫,这一行咱不熟悉,到时候冷场算谁的?到时候晕场又算谁的?说来说去,冷不丁就有了主意 – 可以把老马拉来阿。看看他那殷商舰队在美洲的活动,这家伙能把死人说活然后再自杀,活人说死然后再僵尸变,如果他肯出手相助,有亲王的知名度,冷场是不会 了,有他在我也不用说话了,大家一起听单口相声就是了,晕场也不用担心了,那咱还怕谁?

和老马一提,老马慨然应允。

因为这个,到京第二天,在隆福寺的白魁老号,和老马先吃一次酒,沟通一下。

到场的人里面,文化人不少,但是对老马都是一个词 – 久仰久仰。亲王果然名不虚传,到场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把一只马爪举在萨的脑袋上问 – 要不要给萨兄一个祥瑞?

嗯。。。不愧是老马啊。

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有老马在,气氛十分活跃,山东的两位编辑朋友和老马开始讨论武术问题。我们河北老家的人评价山东人尚武,酒过三巡双方一定要交流 一下的。老马的底子看来也不弱,生在大漠(边上)长在苗疆(满族),游学天下(去过生蕃之地),某个武术项目在北京市称第一的。双方客客气气,旁边的服务 员一脸木然,估摸着很怕白魁变成狮子楼。

还好,双方只是文比。

忽然想起谢玺璋先生是练八卦掌的,说来有趣,爱写东西的人,不务正业的居多。

比如这次吃酒,席上还有一位止庵,那是真正的文化人,写起张爱玲来行云流水。一打听原来是做医疗仪器生意的,老马是卖变压器的,兄弟呢,修电脑的。。。

早安北京之买马
忙碌的止庵

– 听了一耳朵他们好像讨论要喝什么酒,最后女士说因为下午还有事儿,大家喝点儿啤酒算了,止庵跃跃欲试却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于是点头。后来才知道那位女士的习惯是大家都喝好之后再要一个二锅头自斟自饮的主儿,止庵有风度救的或许还是自己。

席上和止庵说话不多,我嫉妒他。

萨有个理想就是如果将来自己有房,得设计一个只能装一个床的卧室,三面是书架,用一个大书橱当拉门。。。止庵呢?人家得意的就是现在屋里三面都是巨大的书柜。

得,看着你的理想在别人家里出现,好不嫉妒么?

萨不是圣人阿。

言归正传,为了换得亲王的全力支持(您知道古代打仗的时候很多马都是很狡猾的,出工不出力的现象很多),咱必须进行可靠性巩固工作。

具体的做法,什么说服啦,恳求啦,三顾茅庐啦,都是不明智的 – 老马的脑袋对这些了如指掌。萨一上来就采用了终极杀手招数 --

用钱砸晕他!

早安北京之买马
百试不爽,萨苏和马伯庸的交易 – 俩人都掉钱眼里了

有什么比那厚一沓子钞票的效果更好呢?

一起去参加活动,果然亲王游刃有余,潇洒万分,更令人惊讶的是有位美丽的女主持人复姓完颜,同是阿骨打大王的后代。于是,活动之后亲王和格格就开始热烈讨论起双方部落的历史渊源了,最后的结论好像亲王属于海西女真而完颜属于野人女真抑或相反。。。

不过老马一开场就把马爪对着老萨的脑袋,恶狠狠道:“首先我要砸一下萨兄的卦。。。”

哦,我明白,他发现那沓子钞票只印了一面了。

早安北京之买马
在白魁合伙做广告抵酒帐的马伯庸和萨苏 – 看见没,人家这儿的菜谱里面,就差马和鲶鱼了。

后来我约马兄到家里小坐,马兄说好。

可惜,最后还是没有请到,那天马先生的老板发现他居然和竞争对手的IT鬼混,把亲王祥瑞了。

挺遗憾的。

我家在胡同里面,本来已经离街面远了,前面还有一个外院,要进到我家的院子里,得走二三十米一段长了青苔的小道。于是,市井的一切声音都变成了遥远的一种空气的颤动。只有带着哨子的鸽子,飞过去时才听得清晰。

我们那院子不大,可是中间有棵大枣树,五十多年了,绿荫如盖,夏天坐在院子里从来不让人觉得热。树底下是个葡萄架,还有姑父种的荷花,那是在一个一个大缸里的,叶子团团碧绿。

进院的甬道旁边种一溜葫芦,搭的架恰好遮住了整条路,走在路上一个个葫芦撞你的头。葡萄架的竹竿上挂着金丝荜编成的鸟笼子,有画眉,有雀儿。再让人想不到它们的主人曾经是名震东北建设兵团的神枪手。

还有名字叫“淘猪“的哈巴狗追着你乱叫 – 这名字只因为它顽皮而肥硕,与大商人陶朱毫无关系。不要担心它咬你,这家伙只是叫得凶。上次南方人物周刊的首席摄影记者韩先生来这里拍照片,还特意给了它 几个特写。别看它个儿小,用我姑姑的话说,论狗的岁数这家伙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

狗在地上,鸟在空中,虽是天敌但谁也够不着谁,一起叫,就是天籁。这或许就是和谐社会。

我说,马兄啊,你若来了,在枣树底下咱们弄个红漆小桌,一壶茶一盘自家树上的枣子,谈谈说说,你会喜欢么?

我可以告诉你那倒扣的水缸曾经怎样的重要,那些蜗牛和蚂蚁各属于哪个家族,这院子曾经有三层台阶那样深,一下雨就是个池塘,还有,奶奶留下的每一处痕迹。

家里人每每看着这院子说,唉,胡同可别拆到咱们这儿阿。

萨苏的家,总是觉得,只有在这儿,我可以完全回复我自己

自由自在的感觉,天涯处寻不到。

老马,逃得初一逃不得十五,只要不拆,总有一天,得把你拉来一回。。。

[完]

在北京的十天,匆匆,笑过,哭过,醉过,为一句某某过得挺好的暗自喜悦了一晚,一切仿佛都被浓缩。房价涨上天的北京,仿佛一个热热闹闹,超级巨大的大蜂窝。睡得很晚,但每天早上,我都会在六点钟准时起来。因为这十天里看了太多的东西,我舍不得把时间花在睡觉上。

何况,六点钟,还算早,可以对着北京说一声 –

早安北京

早安,我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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