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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安是福
也许是太闭塞了,最近才无意中看到之前轰动一时的有关虐待小动物的新闻,一家颇为权威的杂志周刊甚至刊登了一些被虐猫仔的图片——直接的冲击让我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形容,第一次体会到不寒而栗的感觉,透心凉。
熟悉我的人都认识酒酒,当然反之却未必成立——我常笑他的FANS比我多,甚至邻里的三姑六姨也对他熟络。打心眼里说,其实酒酒并不是我最喜欢的品种,我总嫌弃雪纳瑞太温吞又太随性,见人就亲,缺少狗的绝对忠贞与强悍,但或许是时间的关系,也或许就是缘分,酒酒着实成了我的“金不换”——袁泉也是一个喜欢小动物的人,童心十足,第一次看见酒酒便开玩笑的说要把他“打包”带走,我向来不是小气扭捏的人,但酒酒,不是舍不得,而是做不到……
酒酒曾经走失,我试图用“大度”的胸怀去祝福他与新主人“从此以后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但却总也忍不住的想:他吃得好么?睡得好么?新主人会不会给他起了新的名字?当无数的问号终于在脑子里挤满塞车之后,我才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是一定要亲力亲为才能放心的——于是“重金悬赏”,“千里寻狗”,颇费周折,总算缘分未尽——《雪山飞狐》中我的绰号便是“雪山飞狐”,又因为随身携带着酒酒,常被好事人戏称“狐朋狗友”。
年初,我再为家里添下一公一母,一黑一白两只雪纳瑞,女生取名飘飘,顾名思义,男生取名蛋蛋,则是顾义思名。我原本属意要更添一只帅气威猛的杜宾犬,但不想一看见那两只毛茸茸的小雪纳瑞就想起了第一眼见到酒酒的模样——可惜不如所想,三只小家伙居然学会了争宠,一时间家里热闹非凡,却也让我颇为头痛。不久,《雪山》开机在即,只好将飘飘交给父母带回贵州,而蛋蛋则托付好友,酒酒一时间颇为得意。
生日时收到一份礼物是两本有关战争的图片集,我喜欢军人却厌恶战争,喜欢乱世英雄却厌恶流血暴力——图片集由一批杰出的战地摄影师所拍摄的纪实照片组成,记录了许多难忘的精彩瞬间,也记录了许多让人反思的无言控诉——即将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