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这么多年一直在想,频率甚至超过对爱情的渴望。锁定的对象也从德国牧羊犬到雪纳瑞到松狮再到拉布拉多还有大白熊,有时候我甚至在想品种是什么并不重要,关键看它和你是否有缘,哪怕是一条土生土长的本地狗也很好啊,只可惜还没等到属于我的那个伙伴。
小时侯是提狗色变的。记得小学四年级全班同学去爬缙云山,几个男同学胆敢不听老师的话从后山超小道回家,一路捉拿高唱的知了成了我们沿途顺便的娱乐,本来还是艳阳高照的树林被我们磨蹭地只剩下暮色茫茫阴风阵阵了。那时的小孩子还没有表,完全没有时间概念,以天黑和肚子咕咕叫来判断时间的早晚。原来趾高气昂带路的那位“老大”先犯了嘀咕,我们跟在后面的几位便立刻慌了阵脚。其实不长的下山路被我们彻底弄迷糊了,大家开始互相怪罪哭声一片。正在吵闹的一转弯,我们看见一处炊烟袅袅的农舍,还没来得及定睛观察,我们已经被先到的犬吠吓得六神无主。说时迟那时快,两条黑不溜丢的土狗立马冲上坡扑向了“手无寸铁”的我们。依稀记得我因为从小腿长,跑得最快,所以那时我已经奋不顾身地狂奔开来,领跑的滋味并不好受,后面的三位发小狂呼我的名字,仿佛那一刻换我做了“老大”...整个事件的回放建议用慢动作,与其说是当时年幼的我经历了内心的极度恐惧还不如说是暗藏了丝丝高潮般的愉悦。
那两条该死的狗大概是自娱自乐,追了我们一会儿就不知了踪影,些许它们是很久没有吊嗓子了,怎么那天的叫声会那么的地动山摇?不过还是要谢谢那两条狗,因为它俩的追赶才使我们发现原来一拐弯就到了山脚的公路,当我们惊魂未定坐上公车的时候,最后惊觉一共少了三个书包、两只鞋和一件外衣以及不等的零碎。本来只做好晚回家的惩罚这下子又罪加了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