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随笔札记 |
这是米卢和南勇。这是绿岛。沈阳城南一个五星级餐饮娱乐中心。
下午要到绿岛去,和足球无关。报社每年总结表彰大会都要在那里开。领导讲话。群众鼓掌。然后吃饭喝酒,打球游泳……鸟语花香,春和景明。新的一年就这样来了。
一晃到晚报10多年了。那天,摄影部同事要照片,点名要10年的照片。总结会有个节目,把报社创刊时来的老同志们站在镜子前,这个镜子就是十年,好好对比一样,然后不约而同地得出结论:为了晚报事业,张三李四王二麻子的头发都由黑变百了……
我找出一张十年前的照片,那是在马来西亚照的。当时是随戚务生的国奥队参家比赛,什么曲圣卿、庄毅等还是明星,我只是一个刚搞新闻不久的记者,带着兴奋去采访……所以这张照片在大屏幕上与现实比较时,我才发现,完了,真的老了。
六年前在晚报,也是在绿岛。那是被评上名记者,我被奖励一座豪宅,说豪宅,其实只是六十多平米的单间。但是很激动,流浪这么多年,终于有自己的房子了,可是,最终房子我连看一眼都没有,直接被我的同事钱建辉收买了。尽管一无所有,但那时,在晚报做记者,很有成就感。
至少,在2006年来说,晚报又该回到一个激情的年代。
比我们头发还白的,是那些老同志们.那里有晚报创刊时招聘我们进来的老体育部主任,有第一任和第二任老总编辑……不知道他们几百名攒动的人头,年轻的面孔,是否有老爹看儿子的感觉,是否会因被传承的生命而兴奋不已?
其实,蹲十年监狱和扫十年大街,或者说当十年警察,做十年小偷,谁的头发都能由黑变百。但哪个领导都愿意说,我的同事们的头发,是我们我们的事业百的!就像当年的五子胥,过昭关一夜间须发皆白,尽管这可能五子胥有血液病,着急上火直接反应到脑袋上,但吴王宁可说午老的头发是为自己白的。
……
离开绿岛时,满天烟火。
最孤独的是米卢、南勇、朱和元等国家队将帅们。他们站在白皑皑的雪里,凄冷而寂寞,他们对来往绿岛的过客不会在意,但他可能知道有一个群体和足球有关,或骂或捧,但至少他们会想到绿岛今天晚上除了歌舞生平,有些人来到这里,还会为这里曾经的辉煌而回到过去,去幸福或激动。
那段日子,是我自以为工作最有激情的时刻。十强赛。主场。东道主。兄弟姐妹们都为新闻奔忙着……那时,谁也没想到三年后,一个生命会结束。随着草木皆灰,我离开晚报,流浪四年后,从终点又回到起点,回到三经街那栋晚报的小楼。
回到面目全非的家,心还会继续流浪?
谌容可以《减去十岁》,如果减去十岁,可能一切算盘都会被摔碎,一切结果都作废,从头开始,从幻想开始,可能会让每个人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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