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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将至,风如刀,锋利,无情,剃去了大地的满头秀发,剃去了楼下坪里的青草,还有街道隔离带里恣肆盛开的月季,以及深秋的黄叶,树木骨节毕现,刚直劲韧的枝条直指苍穹。
北方的寒冬,没有丁点鲜亮的绿色, 曾经繁茂缤纷的大地陷入一片灰暗,了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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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快乐是靠自己去寻找
同事说:真羡慕你,啥时候见你,都是一脸笑容,好像从来没有烦心事。
我答:找乐,找乐,快乐是靠自己去寻找!
比如,我这样一枚工薪凡俗之人,在这史承千载的京都,每天拥挤在早晚高峰的万千人潮里,一大早脚步匆匆赶路,白天绞尽脑汁码字,埋头盯着电脑,踏踏实实为党效劳。
可是,只要傍晚下班走出大楼,我就会将一身倦意连同那件黑色的西装一起卸下来。
上下班这条路,两点一线,常年一成不变,我每天蹬着双高跟鞋,走得兴兴头头的,如赴一场盛宴。
春天看花,夏天观云,秋天赏叶,冬天又喜欢上了落叶后千姿百态的枯树。在路人眼里普通得可以无视的物境,而我却像一个守财奴遇见了一大袋金币,欢欢喜喜地边走边随手拍。
一年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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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夏天,我娘走在路上,被一个才学会骑自行车的愣头青,猛地撞到了坡下的防洪沟,遍体皆伤。
经医院一番抢救,娘昏迷了半天才醒过来。那懵懂的肇事者,一看我娘睁开了眼睛,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我娘反倒安慰他 :伢子,你莫哭,我没有大碍。
伢子哽咽着说 :您这样得治多少钱啊,我是山冲农民,不像你们吃国家粮的,我屋里真的没有钱啊,今天卖菜的钱都买了盐,我把我的单车赔给您老人家行不?
娘用微弱的声音说
:伢子,天快黑了,你家是哪里的?快回去吧,你娘肯定在家等你吃饭咧。我晓得,你不是故意撞的我,治病的钱我自己有,你回去吧!
后来,连着好几年,这个小伙子上街卖完
那年清明,我们四兄妹一起回花石,给父母扫墓。碑冢前有香烛纸花和鞭炮屑,谁新近来祭奠过?
山脚下的老乡告诉我们,前几日,四中的付老师老俩口冒雨爬山给我爹娘上坟,相互搀扶着走得一身泥水。
付老师夫妇,曾经和爹在同一个学校教书,男的妙笔生花,女的弱柳扶风,一对郎才女貌的好夫妻。文革风暴袭来,昔日的富绅子弟被扣上了一顶右派的高帽子,一夜间被迫拖家带小下放到深山大沟,方圆数十里无故亲。
面朝黄土背朝天,埋头地里刨食,依然是吃了上顿缺下顿,可怜三个娃娃身上穿的更是没有一块整布。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付老师就会下深沟翻大梁,到花石镇上来找我爹娘。
付老师一来,拢着袖,佝着背,蹲在门口,面色如黑炭。不用他开口,娘麻利地将他挑茶籽壳来的木桶腾空,揭开米缸大勺舀米,打开衣柜翻衣找袜,从来没有让他空担回转。
那年冬日,付老师又送来一挑茶籽壳倒进我家柴堆旁,可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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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有一块菜园子,除了萝卜白菜大蒜葱,屋后洼地还有一小块棉花地,积攒了一些白绒绒的棉花,去百货商店后院的弹棉花铺絮了一床新棉被。
我跟着娘一块去取新被子。娘抱着十斤重的大棉被,走到半道,让我数数弹匠师傅找的零钱。一数,不对,再数,还是多找了几毛钱。娘二话不说,搂着大棉被转头就回弹棉花铺。
铺子是公家的,师傅是公家上班人,中午下班关门回家吃饭了。我说 :娘,咱也回家吧,下午再来。娘说 :那怎么行,师傅每个月就那点工资,发现缺钱了,还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人心都是肉长的,要将心比心。
就这样,我们都饿着肚子,一直等到弹匠师傅下午开门上班。退回了师傅多找的钱,娘抱着大棉被回家,步子似乎都轻快了许多。
人心都是肉长的,是娘一辈子爱说的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