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中南部的公路边,槟榔屋是一大现象。这在南投县是一景儿。汽车每行近一个小镇,马路边每隔几十米就有一个透明的槟榔屋:一位槟榔小姐坐在桌前,穿着暴露的“三点式”,每有客人下车买槟榔,他们就会从小房子里出来,向客人亲手送上槟榔。
据说,早些时候台湾的槟榔女更多,穿着更暴露,后经警察当面规劝再加上台湾经济不景气,从几乎“一丝不挂”到现在“挂了一丝”。
我对槟榔屋非常感兴趣,在台湾时就琢磨想论证一下它的盈利模式。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作为一种有趣的色情经济,以槟榔为载体,捆绑色情欣赏,在不触法律的情况下,减少交易成本,获取捆绑消费的暴利。
原因如下:
一、一盒槟榔的成本只有人民币十块钱左右,但要卖20块钱,其中有50%的利润,考虑到它不是几个屋或几条路的问题,而是台湾中南部的一大现象,因此,可以成为一个小的行业,这一行业利润高于台湾的农业与工业收益率。
二、槟榔的制作中要放一点石灰,这样在嚼的时候嘴里就会发热, 具有提神的作用。台湾的山地上到处都是槟榔树(因此还产生了像邓丽君的《采槟榔》这样的歌曲)。消费这一物品的主要是长途汽车司机,当地人称为“文化素质比较低的
上周四,我在北京晨报的楼下打了一辆车,去地坛体育场踢球。这是一辆夏利出租车,司机是一个脸上充满正气的男子。
车拐过保利大厦后,司机行说话了。(以下记录为大意,凭回忆整理)
司机:你知道吗,前天有一个出租司机死了。
王:怎么死的。
司机:怎么死的?开了一天的车。
王:他有心脏病吗?
司机:哼,(冷笑一下)。他是单班车,开了17个小时的车。
王:这确实也太长了。
司机:14个小时的工作是交份儿钱的,只有那3个小时才是给自己挣的。你说他死了稀奇吗?
王:真是很可怜。
司机:听说,他的车走着走着,车就停了。
王:?
司机:后面的人直打喇叭,车也不动,到跟前一看,趴方向盘上了。
王:你们没有什么办法吗,少开点儿,这也太辛苦了?
司机:办法?哼。现在的司机多是郊区的,交了份儿钱后,总想多干点儿活。农村人,都一大家子呢。
王:我去年也听说过这样一个事儿。
司机:我们的身体太差了,都不敢上厕所。
王:有这么紧?
司机:你想,刚要去厕所,恰好来了一个活儿,谁敢丢掉啊?我这车现在没人坐,我这在街上一圈又一圈地扫啊扫啊……
GOOGLE老板埃立克昨天来北京,GOOGLE改了一个很中国乡土化的名字叫谷歌,就象美国汉学家史景迁一样老让我想到司马迁。
受邀说,可以和埃立克一起吃早餐并聊聊天儿,于是我昨天早晨6点40就起床往北京饭店走。这几年上夜班,我从来没起过这么早,对于一个AB型的人来说,其心情几乎是冬天到来时的忧郁。
现场,埃立克系一条粉色的领带,戴着一个很小的眼镜。
就是因为GOGOLE正在成为一个伟大的公司,使新闻界现在尚能触摸老埃,如果有一天,微软老了后,我想像埃立克就会成为盖茨那样在的人,可望而不可即了。
新浪的郭开森一直追着老埃问:GOOGLE招的人是为了钱来还是为了理想而来。老埃想了想说,首先是工作,当然也有钱,郭开森边喝粥边底声说,主要还是为了钱。
我不懂技术,就问了几个公司战略问题:
王:埃立克,你能描述一下,10年后的GOOGLE是个什么公司?
埃立克:我不知道。
王:那你们没有战略规划吗?
埃立克:没有。
王:GOOGLE的计划最多做到几年?
埃立克:一年。
王:为什么?
埃立克:因为变化。互联想网是一个变化的行业,我们要随时做好改变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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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六,北京突然下了一场俄毛大雪,数分钟后,雪过天晴,这时,在和讯正在开中国第一个关于博客广告的沙龙。
这个小小的沙龙是要记入历史的。此前,刘韧写过一篇文章,说当KESO在和讯的合同上按下手印时,一个新的时代到来了。我同意刘韧的这一说法。
不过,KESO那天在沙龙上和刘峻有一个小小的PK。说真话,我觉得他们对于博客广告的认识并没有冲突,而是他们在各自表述:KESO对于博客的技术上想像是战略性的,他有一种技术的理想主义,想的确实比较远,认为广告并不是博客最重要产出形式。刘峻认为,在现有条件下,在博客上嫁结广告是可行的,这是和讯在目前的商业诉求。
一个谈战略,一个谈战术。
兹引述KESO的博客如下,请看官明鉴:
东拉西扯:急与不急
KESO
我前天说,广告只是blog众多价值中的一种,而且是价值最低的一种。周天舒对此有些疑问,因为广告价值是可量化的(以货币形式衡量),而口碑传播的价值很难量化。
我承认,以人为中心的电子传播,是一种全新的传播方式,以前没有过。就像王正鹏说的,这种新的传播方式,首先是基于电子技术的人格化,进而形成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碎片化”传播。我坚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