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我是一个懦弱的人
采访 人:苗野
被采访人:莫言
导语
打过几个电话都是莫言的妻子接的,浓重的山东口音。要莫言的手机,她未加盘问就给我了,不像有的人神经过敏,假装神秘。
莫言的家在北京平安大道上的一个部队大院里,大约七十平米,屋子有些乱,莫言说是特意收拾过的。采访后我们跟他合影,我说您成偶像了,他说那我就离死不遠了。
苗野:一个根本的问题,您为什么要写作?
莫言:首先是想通过写作来改变自己的一些处境,我出生在一个很偏僻的农村,吃饭,穿衣都是一个大问题。当时,我记得我们家邻居有一个大学生被划成佑派,下放劳改回到家乡,他是学文科的,跟我说他认识一个作家的生活非常的腐败,每天
窦唯:最苦不过熬清静
苗野:你是我在车里采访的第一个人,为什么你坚持要在车里采访呢?
窦唯:就是便于交谈。
苗野:你平常爱去哪种地方呢?
窦唯:酒吧、饭店、咖啡厅什么的很少去,大部分时间是在家里。这三年里大部分时间在北京的后海附近的一个茶屋。我就自己一个人在那儿呆着,什么也不做,就是最简单不过的坐着。
苗野:我觉得挺奇怪的。
窦唯:在别人眼里应该挺奇怪的。反正就是悠闲,休息呗,俗话说:最苦不过熬清静。可能是跟年龄有关系,有时候睡得也早,起得也早,但是大多数时间是比较普遍的那种,就是中午起床,下午开始做一些事。现在的生活就是闲忙不定的。跟前几年相比,比较清闲了一些,这种变化肯定是有的,每个人都有大小的变化。但我觉得这种清闲是上天赐予我的。
苗野:做音乐的挣钱够养家糊口吗?
窦唯:这要看你怎么去制定生活的标准。我的标准是很普通的,我有一辆富康,除此之外也和普通的人就没什么两样了,我现在住的是我的妻子高原的房子,
一室一厅,挺小的。现在我还真不太奢望有多么大的住宅面积,我总觉得
陈其钢: 我眼中的女人
苗野:你这次回国参加艺术节的新作品是交响乐《蝶恋花》,原名为《女人》,你说所表达的是你想象中的女人,但是我觉得这句话应该说成是你认识的女人留给你的印象。
陈其钢:这两者都有,除此之外,这里边还有我自己,一个人在创作的时候肯定会把自己放到里边去的。整个乐曲分为9段,第一段是“纯洁”,我今年已经50岁了,一个人到了50岁是很难纯洁的,我觉得比较难。
苗野:你这一段的表达应该是靠回忆了?
陈其钢:对。第二段是“羞涩”,羞涩应该说是有经验的。另外,在生活中也经常看见羞涩的人,就是对生活的观察,而且女性往往在女性在欲望方面的表达大都不是用语言表达的,而是用感觉表达。第三部分是“放荡不羁”,这就全是我的想象了,因为我还没有见过真正放荡不羁的女人,但是我听说过,我观察过,就但是和我有关系的这些人里边,没有这样的女人。
苗野:就是“水性杨花”,我觉得这样的女人很多。
陈其钢:我觉得不多。我只能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个问题,我觉得女人实际上是很精神的一个性别,只要感觉到了,就跟着感觉走的最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