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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彤
吴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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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8-14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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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杂谈

美食

旅游


    前几天乘飞机发生的一件事,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忍不住说给您听听。航班大概是从贵阳回北京,因为是上午,所以乘客不多。我座位靠窗,横排一溜儿过去只有另一侧靠窗的位子才个中年男子,他衣着休闲,小分头、黑眼镜,一看变知是个经常旅行的人。飞机刚起飞,他就拿起ipad专注的“拼杀”起来。我猜应该是"杀水果"之类的游戏吧。旅途寂寞,杀水果同时杀时间未免不是一种选择,可是余光里,他动作幅度之大,用力之猛,让我忍不住唏嘘侧目暗自观瞧。只见眼镜哥牙关紧咬,面部抽搐,镜片后面的一双眼睛杀气蒸腾,盯着屏幕似乎遇到几辈子的冤家对头目不转睛。纵使空服周到,端茶送水,他自是心无旁骛,置身事外。紧张的几乎颤抖的手指每一次削砍在屏幕上时,力道更是力透纸背虎虎生风,让我对苹果产品的质量,敬意之心油然而生。

    机上的午餐刚刚结束,本以为眼镜哥一心恋战午餐就免了,可没想到 —— 要么是一局结束,要么是拼杀消耗体力过多,需要补充一下热量。眼镜哥把"挨拍"轻蔑的往旁边的座位上一扔,挥起那经历了腥风血雨的苍凉的手臂,要了份午餐。对了,前面忘了说,眼镜哥拼杀时的战姿采用的是二郎腿加上斜向侧仰的姿势,胸部基本平行于大腿的那种高难度动作。肩颈部受力使他的面部充血,青筋暴露,眼球突出,格外有范儿。让人联想起评书里的马上战将,为躲避暗器使用的金刚铁板桥的功夫。只见他熟练的打开邻座的小桌板,将自己的餐盘放在上面,身体稍稍向前一倾,放下二郎腿的同时,一个奇迹发生了,此时的眼镜哥气沉丹田,后腰一用力,经过胸腔,咽喉,直至口腔,"阿哈"的一声——嗽了口痰。这一声非同小可,好似晴空霹雳,声波穿过飞机引擎的噪音,持久的、高保真、环绕立体声的覆盖了整个机舱,并在每一位乘客的耳鼓中"余音绕梁"久久回荡。你要以为眼镜哥自此偃旗息鼓安心用膳那可就错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饕餮交响曲这才刚刚开始。

    要说眼镜哥的身体耐力还真不一般,即使吃饭,他的姿势依旧保持着二郎腿、斜向侧仰的战姿。虽然他要伸直手臂才能夹到邻座餐盘里的食物,也决不会打开自己的小桌板——这会影响战姿。这种淡定从容的霸气,真不知让那些恐高的、晕机的人情何以堪。再看他眉头紧锁,面部抽动,镜片后的双眼,比刚才杀气更甚。似乎餐盘里的鲜艳而具体的食物燃起了他更大的仇恨与愤怒。恍惚之间他的双眼似乎射出两道寒光,鼻孔里也喷出了两股白烟,一场真实的午餐CS就在快速的搜索选择、叉取、送入、咬合,周而复始的动作中完美展开了。

    您听过牙齿的声音吗?那种咀嚼食物的时侯,由于牙齿咬合带动了下颌以至头骨的整体共鸣的铮铮作响的金石之音?没有没关系您一定听过过年是敲钟的声音,不同的是钟声只有几下,而这声音频率之快持续之久,犹如潮水般滔滔不绝。并足以让你联想到坚硬的牙齿,广阔的口腔,以及深邃幽远的食道。啊!造物主是多么的伟大啊,让人类的身体蕴含了如此大的潜能。那些貌似优雅的悄无声息的用餐,简直是对人体动作的协调性和各部位器官共鸣的肆意亵渎。眼镜哥的午餐真可谓是一首饕餮交响曲,在高潮段落到来的时候,你可以听到由一餐饭产生的所有声音的可能。刀、叉、盘、碗的相互撞击的声音自不必说,咂巴嘴,嘬牙缝,间或短促而深沉的叹息声,其中一记有力的拍大腿的声音最是有如神助,极具想象力。眼镜哥的午餐可谓惊天地,泣鬼神,将食物,声音,身体,欲望和气势融合的神形兼具,浑然天成。就在这声音的交响发展到最高潮的时候,随着另一声铿锵的、发自肺腑的嗽痰声——眼镜哥的午餐嘎然而止。窗外照进来午后的阳光,眼睛哥的身影在渐渐散去的硝烟中依旧岿然不动。只是嘴还在飞快的咀嚼着剩下的食物。放下餐具的手顺势一抓,那动作流畅的的如同“挨拍”原本就是餐盘里一道菜。
(2012-10-15 12:28)
今天是Travel Day,从芝加哥到威斯康星大概要5个小时,中途休息时看到了这片芦苇在秋风里沙沙的响,于是拍下了这张照片。
我喜欢芦苇不单是因为它们在风中舞蹈的样子,还因为它是制作唢呐哨片的原料,不同的产地、年份都会影响哨片的音色和寿命。直到现在民间艺人们都忌讳询问哨片的产地来源。据我所知唢呐演奏家刘凤桐先生、胡海泉先生都一生珍藏着几根极品芦苇,那个年代的居住条件有限,不是把它们放在衣柜顶上,就是床铺底下,非至亲至近不以视人。宋保才先生虽没有收藏,但朋友们的慷慨赠予更是成了他人缘好的佐证而传为美谈。小小一截芦苇在这些演奏家的口中吹出了八面威风的「将军令」、如梦如幻的「百鸟朝凤」,成为了几代人的关于喜悦的听觉记忆.我喜欢芦苇还因为它平凡,公路旁、水塘边他们都能自由的生长。有花的妩媚,竹的修长,土的颜色和风的形状。如同每一个平凡的日子,让我感到温暖平实又充满了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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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


在矛盾里信仰,在音乐里修行



人生美妙,人生也苦短。面对周遭的生活,我们都是平凡的生命,面对短暂的人生,我们都是幸福的赌徒。什么能让我们更加快乐,什么能安抚我们的心灵。然而曾经无比自豪的精神家园正在模糊着道德底线,光鲜靓丽的大千世界,却没有了这颗心的立锥之地。这无路可逃人生给我们留下了太多问题该如何解答?每当我沉思时,这些忧伤就会浮现出来,影子一般的挥之不去。40年来在音乐里也学习也创作,在生活中也享受也挣扎。这是不是我别无选择的宿命呢?我为什么还要选择音乐的方式表达自己?为什么还要选择在信仰的路上不停找寻呢?


音乐固然是我的谋生手段,但如果这就是我的终极目标的话,那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音乐哪?答案很简单,他也是我生命的形式。就我而言,是音乐先选择了我。我出生在一个音乐家庭,是父亲带我走上音乐的道路,初学时我是那么的不情愿。然而,当我发现音乐中主动表达带给我的喜悦之后,我从被动的学习渐渐变成了主动的创造。从此就像上了瘾,一发不可收拾,组队、写歌、演唱、直到在世界的舞台上自由抒发。不停的在反叛与创造,理想与过程之间轮回往复。我庆幸可以遇到音乐,这个既可以赖以生存又可以带给我快乐的活儿。


我一直相信修行是让生活变得更快乐、更真实的方法。而修行的的支点往往是一种信仰,我说的信仰是接近哲学意义的思想智慧,而不是僧团党棍的排除异己占山为王。


我信仰的启蒙应该来自小时候“西游记”中的“孙悟空”,他将我带入一个降妖除恶的神话世界的同时,也在我心中埋下了寻求真理的种子。长大后日常的工作或生活中经常会遇到难以理解的人或事。要么充耳不闻,要么主动避开。再不就是与之理论抑或发狠,但是这些方法不可能解决所有问题。太多的事我们看不清,放不下,明知魔障却又无力挽回。那么我们该如何平复我们的内心的痛苦哪?佛法中有很多智慧就是我一直告诫自己的方法。例如“境由心生”,说的就是你眼中的事物原本是你心里看法的反应。换句话说,如果换个角度观察呢,也许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而这幻想的“境”的本质又是不断变化的“无常”。或许那些曾经我们压在心上,为之痛苦不堪的巨石,不过是人生道路上的一粒石子吧。或许那些刻骨铭心的伤痛,也恰恰是让我们体会“真实”本身难得的机缘吧?所以在我的字典里没有绝对的失败与成功,也没有绝对的渺小与强大。即使心里时刻充满了矛盾却从没有放弃对真理的渴求。


那么为什么要在音乐里修行哪?佛言“万法一法”当我们用智慧的双眼来关照事物的时候,很多看似无关的事物却有相同的本质,比如在我刚接到一个新作品的时候,不断的重复,枯燥的练习毫无美感。但是在经历了无数次的怀疑与不停的坚持之后,他终究会在舞台上绽放光彩。创作一首作品的过程也是这样,他总在不断的否定与尝试之后,总在散乱的意向与昏沉的惰性里破茧而出。修行也是同理,在信仰的过程里我自认是不断的探求的,这些年无论阅读还是探访也接触了很多智慧的人,从柏林寺的一杯茶到纽约的洋和尚,从法鼓山的清净到那烂陀的荒凉。曾经神坛背后的光环逐渐变成真实的人和物,老实说退转、怀疑的念头经常会冒出来,即便在敬香的时候,我知道这一拜下去是谦虚是恭敬,可有时候我依旧对自己的这种行为困惑不清。可又有什么不是在矛盾里成长呢?或许证悟真理的路只是比一首新作品的诞生需要更长的时间吧?


我知道音乐的路还很远,修行的路也还很远,我不过是幸运的遇到了音乐,并由此收获了很朋友慷慨的支持。但我依旧是个平凡无奇的人,终日生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时而踌躇满志,时而胆怯怀疑,在矛盾重重的红尘里自以为是的仗义前行,至少看护好这颗心吧!即便他并不完美,但至少不会虚伪作态,即便他还有恨,也决不会恶意中伤。


我就这样在信仰的路上跌跌撞撞犹豫彷徨,但我坚信那唯一指引我的是智慧和善良。



(2011-06-17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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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从远方到远方

   

     离开丽江,我们沿着214国道一路北上,目的地是4小时车程以外的香格里拉。出发时我并不知道这将是一次难忘的旅行。

    这些年习惯了在旅行中听音乐或是阅读,似乎路途的本质只是用来学习的时间而已。可这次不同,刚走不久我们就已经被眼前的风景震惊了。道路一侧的山谷深不见底,而另一侧的泉水似乎是从云层上欢腾而落,我们穿行在这高山深谷之间,感觉着,呼吸着,赞叹着。我们的车时而会驶进一阵阵的浓雾之中,而出来时景色又已经豁然开朗,宽阔的高原牧场上有清滢的小溪,闲散地牛羊,还有那些衣着鲜艳的藏人,这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天上,在一个真实的梦中。


    从远方到远方,环顾四周,都是连绵起伏的群山,我突然理解了希尔顿为什么把他的书起名为《消失的地平线》,或许这里用山平线来形容会更恰当些。而这只是从地理上看,要是从历史上看哪?你能想象这里亿万年前曾经是孕育了地球生命的海底吗?而现在已成了这个星球上耸入云天的脊梁。到了这里你自然会有一种神圣的倾向或许是因为你看到了那阳光中银光闪闪的雪峰,感受到了那份旷世的苍茫。

(2011-05-14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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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纳西口弦演奏

 

曲项琵琶演奏

 

    和冬月阿姨的笔名叫“含命”,我喜欢这个名字,他让我隐隐的感觉到一种有关宿命的态度。然而我知道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猜测而已,“含命”是纳西语的译音,是“掌上明珠”的意思。这就是文字的魅力吧,换句话说,我们所要表达的愿望和选择的文字之间要经过一个神秘的领域,无论最后的意思一致或者相左,都是一个有趣的过程。采风或许也是这样的,无论你看到的还是听到的,当你用自己的语言重新表达的时候,那都是经过无数次选择之后,再一次孕育的结果。

    阿姨的院子象个花园,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们老俩口亲手栽种的,在这里听她的音乐更平添了一份感动。我想,这些花草一定给了她很多音乐上的灵感,而她的音乐里一定也有这些美丽的生命,看的出来她是真心的爱它们,因为即使是一片树叶,在她的口中也会变成音乐,委婉清脆而且动听。阿姨的院子象个花园,这儿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们老俩口亲手栽种的,在这里听她的音乐更平添了一份感动。我想,这些花草一定给了她很多音乐上的灵感,而她的音乐里一定也有这些美丽的生命,看的出来她是真心的爱它们,因为即使是一片树叶,在她的口中也会变成音乐,委婉清脆而且动听。

    入夜,我坐在狮子山上俯瞰着灯火通明的丽江古城,在这里来自都市的游客们兴致勃勃的涌进来,却依旧继续着都市里的歌舞升平。而那些温厚本地人,则选择了在不远处建起他们崭新的村落,在哪里种花,在哪里歌唱,依旧延续着那份世世代代的从 

(2011-05-06 22:33)


    早上8点,阳光已洒在这刚刚苏醒的老城上。旅馆、客栈的门前还是安安静静的。想必人们还沉睡在昨夜的喧嚣里,一场宿醉或许就是一段感情。当宋元时期的风物遇见了新世界青春的荷尔蒙,让这座古城被笼罩在一片浓浓的狂喜与孤独之中。而当你漫步在这静静的街巷里,偶尔也会有些意外的发现,譬如那支卧在回廊下的狗,向你投来的那懒懒的目光,让你忽然仿佛感觉时间就在那里停住了,从很久以前直到现在,这里发生的只有这懒懒的一瞬间。又如那古巷中悄悄地擦肩而过的老人,你们没有语言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那金子一般的笑容,有真诚,有理解,也有包容,让你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偶尔都会想起~

(2011-02-10 0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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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大家好:

    先给大家拜个年,希望所有的朋友在新的一年都能实现自己的愿望。年前拍了一组照片,挑出一张和大家分享。这些天忙着和家人过年,过几天有空了,我就多写点,谢谢大家的关心!



(2010-09-13 20:52)


    美国是移民国家,自然文化也是多元素的。我在纽约的民间艺术博物馆里看到的第一件作品就是19世纪一位印度裔美国人的作品。印度文化在美国的影响由此可见一斑。

我对印度文化一向充满好奇,没想到当晚在朋友家的聚会里正好遇见一位印度女作家基兰.德赛。她的作品《失落》06年刚刚获得布克奖。我在三月去印度前正好读完这部温柔而又阴郁的小说。谈话中感觉K是个很温柔的女人,正如她的文风中丝绒一般滑顺的叙述,而她那略显审慎的表情似乎也同时暗示着那股忧郁的失落。

整个晚上主人都放着我2004年在新加坡与印度音乐家Grana的现场演出录音,我好像第一次这样自然的听自己的音乐。K也很喜欢我的音乐。主人经过我的允许,专门刻了张CD给她,我当然是不介意的。老实讲,如果世界上所有的音乐都不受利益的干扰,而仅仅是为了表达和沟通,那将是多么伟大的听觉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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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我和小约翰

    很多年前,第一次听人说倒吉他这件乐器时,大家是叫它 “六弦琴”,后来又知道吉他是六根弦,贝斯四根弦,于是这就成了我初识的电声乐器的基础知识。接触摇滚以后又知道了十二弦吉他,但是感觉除了声音多了些共鸣以外,其实定弦与演奏法与六弦吉他并无大异,因此并没有特别关注过。直到这次与丝路乐团美国巡演中遇到的吉他手Jonathan Mendle,他演奏的11 string rach guitar吉他着实让我耳目一新。

    这是上世纪80年代的一位德国人Peter Blanchette根据巴洛克时期鲁特琴发明的乐器。11根弦的定音各自不同,演奏的乐器音域自然加宽,而右手大拇指对低音弦的控制技巧更是像多了一个贝斯的声部。有机会一定请大家听听这小约翰11弦吉他版本的《酒狂》,看看这来自于18世纪巴洛克时期的乐器能否有带给你一份三世纪的竹林七贤的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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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中间的就是Jeffrey Beecher

      时间真快,一共十场的美国巡演,只剩下两场了。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只是从北卡教堂山旅行到密奥沃克,早听说那里的啤酒很出名,中午到达之后大家约好一起去品尝,这个城市似乎不大,因为临着内陆湖所以景色不错,我们择一水岸餐厅落座,宁静的午后,炙热的阳光,时而伴几声水鸟啼鸣,让我想起去年在乌镇的小住,那里更有枕水人家殷勤的款待,以及夜晚的迷情与清晨的灵静。同是水乡对于幸福的定义还真是不尽相同。

      啤酒果然不错,口味浓厚带着果香,而且度数都在5度以上,的确可以和比利时产的有一拼。时值盛夏,小饮冰镇啤酒是一快事。别看这点小酒儿,在北京还真是不好找,具我经验,日坛南门中国艺苑的自酿啤酒还是很值得留恋的。放下啤酒暂且不提,倒是要和大家汇报一下我的新发现。谈话之中我居然知道,我认识多年的加拿大贝斯演奏家Jeffrey Beecher竟是著名作家比彻.斯托夫人的后代,提起这位作家未必所有人都熟悉,而她的撼世之作《汤姆叔叔的小屋》大家一定知道。记得小时候总是和大家一起看根据原著改编的电视剧,都为主人公以及黑奴的悲惨命运担忧,也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痛恨白人农场主剥削奴役黑人的种子。而这位比彻.斯托夫人恰恰是白人,也正是这本在19世纪销量仅次圣经的书,影响了美国的精神,林肯曾说正是这位小妇人的这本书影响了美国南北战争的发生,他又怎能预见,今天美国的领袖也可以是一位黑人,这是何等美妙的事啊!这就是美国梦,希望这位奥巴马先生不要让大家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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