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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苞牡丹

分类: BJQIQI拈花草

零一零年的初夏,在相隔了整一年后,回到老家。一年前的喜悦与一年后的悲伤冲击着我的记忆底片,当我挥手告别这个初夏,却载不动许多愁。

 

朋友说,而立之后,亲人会容易离我们而去,而我们的小伤感则会被岁月磨去了敏感的表皮,日渐麻木。我不知道如何面对下一次的伤悲,所以,我只好继续原本的生活轨迹,并希冀内心渐强大后仍有个可以细腻感知世界喜悲的出口。

 

这些荷苞牡丹,也并不是我镜头对准的主角。它们从春末一直开到初夏,开过荼蘼花了,开过落英缤纷,带着些小艳丽,带着些小俗气,还带着些与春光不符、与盛夏不融的草花气质。只是它们仍会年复一年的开放,不必改最初的模样,不需解春光的风情。而我们,就没这么好运,只得在红尘的大喜大悲中学会纪录幸福与遗忘哀伤。就如2010年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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棣棠

黄刺玫

分类: BJQIQI拈花草

月伊始,我离开了北京,那时春寒料峭,牡丹未盛;五月之末,我沐浴在夏阳里,望着最后一朵芍药的凋谢,没有感伤,只有被烈日灼烧的焦躁。京城五月天,就这样在春夏间交错轮流。

 

大多娇嫩的春花都经受不了这冰火两重天的考验,匆匆飘零谢幕;大多浓烈的夏花都未来得及排上花事,只留枝干在茁壮挺拔。这个五月,却有这样灿烂的黄金之色贯穿始终,摇曳生辉。

 

棣棠与黄刺玫,同属蔷薇科植物,同属我国传统花卉,陌生的名字,却有熟悉的模样。一样的金花缀满枝头,一样的灿烂蔓延低垂,还有它们一样不能成为主角的命运,却一样兀自袅袅地绽开。当碧桃、海棠、晚樱、郁金香、牡丹、丁香、芍药等名卉以主角身份相继登场,又香消玉损。其实它们都不知道,那角落里爬上枝头的棣棠与

(2010-05-16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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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掌楸

分类: BJQIQI拈花草


月的京城,春花刚过,公园里还有郁金香的的余香,望去却有繁华过后的残红落寞。走入一片树林,满目葱茏青翠,如华盖笼罩于头顶,树叶片片都还泛着鲜亮的光泽,交织在彼此的脉络中,风华正茂。

 

人们都很少从这些高大的枝繁叶茂的乔木中去发现除了绿色之外的惊喜,我却因一个不经意的抬头,发现了这一树的花朵。它们以完美的杯具形状向上开放,带着阳光与绿叶的橙黄嫩绿,如一朵朵绽开的郁金香开满枝头。

 

其实,它叫鹅掌楸,是一种古老的孑遗植物,属于木兰科,但近亲却因时光的流转在地球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它顽强坚持至今。记得初中上植物课时

(2010-05-11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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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

分类: BJQIQI拈花草

次见到郁金香,我都会感慨它游走于艳俗与脱俗之间、并将此两个极端平衡得很到位的本领。而将这种洋气十足的花朵置于中国传统园林间,并显和谐相宜,则是中山公园的本事。十多年前,中山公园已经在古柏间种植成片的郁金香,还记得上大学时,除了玉渊潭的樱花,中山公园的郁金香便是我最熟悉的花事展。那时游人数明显不及现在的一半,也没有如今长枪大炮的数码摄影大军,我背着个凤凰135在某个阳春花季的周末至此,与这古柏间的郁金香亲密接触。

 

十几年光阴瞬间就过去了,虽然每年的花期我仍会造访这里,虽然郁金香还是一如既往缤纷地盛开,虽然我还是一如当年勤劳的小蜜蜂般四处拍摄,但岁月带走了青春,也顺便带走了那年初遇它怀揣的那份狂喜。人,真是善变的种类。

 

郁金香其实是个很易上手的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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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山碧桃

分类: BJQIQI拈花草

是一年春光明媚,又是一年春花盛开。在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连续三年都在关注这种名叫白花山碧桃的植物。只是约会的地点不同,第一年在友谊宾馆,第二年在明城墙,今年则在植物园,虽然它们都不是同一棵,但却一样如雪如云般跃上春意盎然的枝头,呈现出动人的姿态。

 

三年,对于白花山碧桃来说,只是春去春又回中三个瞬间的回眸,它不会因此而容颜老去;而对于我来说,这一千多个饱含青春的日子里,容纳了我最难以名状的悲喜,也夹杂着我最难以磨灭的蜕变。

 

站在这一片玉树琼花之下,只觉年华似水,匆匆又不匆匆。阳光洒落花间,纯净得透明,而此刻,我将挥手与三年的光阴告别,然

(2010-04-27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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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樱桃

分类: BJQIQI拈花草

不止一次地来到北京西山脚下的樱桃沟,溪水蜿蜒而过,水杉高耸,两岸山坡长满灌木丛。这些落叶小灌木叫毛樱桃,也叫山樱桃,是我国传统的野生樱桃品种,单从名字上来可见其保存着原始的本性。与欧美那些经过不断杂交的黑樱桃、甜樱桃相比,毛樱桃在外型与口感上都无法匹及,所以果实基本上无缘与大众相识。于是,毛樱桃,作为自生自灭的植物,在沟边年复一年的生长,却一直被我忽视。

 

春光灿烂的清晨,我赶在大批游客前到达了樱桃沟口,梅园的繁花却未能带动我的更多兴趣,因为真梅品种很少,大多是满树满枝的杏梅,看多了只觉艳丽得令人疲劳。此时,远处一片粉白之色将我拉了过去,就是这种名叫毛樱桃的花。我的确是第一次注意到它的盛开,端详这轻柔的花儿,薄如宣纸的花朵贴在长长的枝梗上,蔓延出去并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毛樱

(2010-04-16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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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

杏花

分类: BJQIQI转京城

春里爬香山,这是头一遭。其实原本是要去植物园的,没想到植物园停车场因满员关闭,交通协管员给我支到香山脚下了,索性就到香山走一遭吧。

 

香山,这个美丽的名字源于两个原因,一是最高峰——俗称鬼见愁的香炉峰,另一个便是这里漫山遍野的杏花散发出的郁郁芳香。所以,阳春三月的香山,才不会如上回那般徒有虚名。

 

时间还早,到索道站时还没开始卖票,在等待的一会功夫里,我在路边的花坛里拍了花毛茛(见《请原谅我有张牡丹的脸》)。索道时长18分钟,在暖阳下凌空的感觉不错,缓缓上行间,我在半空观景。东边昭庙后面那座七层琉璃塔也在我脚下,黄顶与绿身在青翠的山谷间显得亭亭玉立,且带着春意盎然的风格。西边碧云寺的金刚宝座塔,如浮于绿色的云间的须弥山,缥缈而庄严(且听下回详解)。

 

香山在我脚下蔓延开,粉白

(2010-04-14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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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植物

分类: BJQIQI拈花草

物和人一样,无法选择容貌,所以才有华贵的牡丹与淡雅的兰花;也无法选择出生,所以才有了高山上的雪莲与沙漠里的胡杨。但植物和人不同,人可以迁徙,寻找到一个宜居的场所落脚;可植物却无法动弹,一旦落地生根,便永远固守着脚下那方土地,无论肥沃或是贫瘠。

 

沙漠植物在某种程度上是不幸的,这不幸不仅仅是生长环境的恶劣,还包括无人喝彩的寂寞,更有为适应环境而更改容颜的苦楚。如果有一面镜子,沙漠植物应是不愿对镜贴花黄的,因为它们褪去了油绿宽阔的外衣,它们失去了婀娜曼妙的曲线,若以人类类比,它们是植物里的火星人,在那片严酷的天空下,为了倔强的生存下去,失去了自我,面目全非。

 

它们在大多数日子里就这样百无聊赖地呆着,它们赶在零星雨水飘落前积蓄起一切生长的力量,与黄沙为伍、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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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毛茛

分类: BJQIQI拈花草

错,花毛茛是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北京这个春天姗姗来迟,蔷薇科中的梅、樱、杏、桃、李、海棠都还未一吐芳华时,它已经迫不及待地被安排在阳光下怒放了。

 

花毛茛不是我们的传统花卉,但它的母本是,那是一种叫毛茛的花,黄色五瓣,小小的花朵生在林间与田野,不惹人注目,却也自我消长了生生世世。当花毛茛成为一种令人惊艳的花卉出现在你面前时,你是否还能想起那朵叫毛茛的小花。或许遇见毛茛那刻,平凡得没留下任何印象;但当遇见花毛茛的刹那,只需一眼再也难忘它的美丽。

 

虽然与牡丹同是毛茛科植物,但论江湖地位还是社会影响,花毛茛绝对无法与牡丹相提并论。只是除却草本的轻薄出身,仅看花毛茛努力向上的绽开,恍惚间,竟也有了牡丹的容颜。那一张张如豆绿、赵粉、姚黄、魏紫、胡红、夜光白的脸,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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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蕙兰

分类: BJQIQI拈花草

(题图和头八张为4月10日下午用新机拍摄)

回到兰花篇,不过这次是洋兰,所以写起来又简单又轻松。大花蕙兰,除了名字,与国兰里的蕙兰再无关点干系,它其实属于洋兰中的大花附生兰品种。由于大花蕙兰的母本是虎头兰,所以过去许多人也将它划入其列,但由于大花蕙兰在它诞生那刻开始便未停止过杂交的步伐,令它在今天看上去更光鲜亮丽,纵使是再名贵的虎头兰在其面前也黯然失色了。

 

其实非要从名字上牵强,大花蕙兰远远望去倒是有几分蕙兰亭亭玉立的气质。那长长的花葶上承载着经过无数次近亲远亲杂交出的花朵,硕大又夺目,也正因此,它通常要借助外力来支撑起花葶,一束一束的,配以细叶如长剑,综合了国兰的冷静与洋兰的奔放,倒也相得益彰。

 

走入兰室,幽静之氛在细长的兰叶间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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