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时刻分泌英雄
徐敬亚
我冒着不雅之嫌,执意使用“分泌”这两个汉字为题,实在是舍不得它含义中的生物性、生命性、生发性。
分泌,不是一般概念下的“出现”,而是一种时时刻刻发生着的、细腻并均匀的、微小如丝的萌生。如果有人跟你说“历史产生英雄”,相当于说“地球不停旋转啊”一样空洞大话。然而,当坚硬的“历史”与奶水一样的“分泌”一旦相遇则不同—— 你立刻可以看到一幅图画:
中国人,你为什么要奔跑?
1995年8月21日上午九点左右,办理完出境手续,载着100多中国人驰向对岸的“黑河号”江轮,就不再是一艘普通的客轮。一群被限定了身份的人们,使这艘船成为一个特殊的社会符码。
船,区别于道路,它是一个脱离了整体的抛离物。它悬浮于特
凤凰网:徐敬亚谈余秀华的诗
凤凰网:怎么看待余秀华的诗歌?
徐敬亚:这些年,诗在公众领域的身份,多数是被嘲弄对象,比如“梨花体”、“羊羔体”、“忠秧体”……偶尔引起讨论也是负面与否定,比如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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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波本纪
——徐敬亚论朱凌波
诗人朱凌波者,北大荒威虎山人氏。其貌瓷实不驯,有上将军凛然摄人之气。遇谈每每正襟不苟,吝语如佛,作敬听人言状,间或插语曰“你说你说”,声色慢中有急,欲催故缓。待人言毕,朱突发一语如匕首投去,随后发出一声撕裂长空爆笑,尴尬轰堂。
八十年代中,天下诗起,江湖水满。恰逢朱荷尔蒙生,脑力飞天之际。朱联手宋词,起兵牡丹江谷,号《体验诗派》。将一瓶瓶墨水胡野涂于白纸,纷纷扬扬甩向黄河南北大江东西。除却诗外,朱更如枪棒教头般写得一手好诗评。其野心大有占得北荒面南称王之势。故江湖人称凌波大仙。
1986岁末,大展毕,群朋至。一日,我正于家中小宴诗酒之徒。朱一人入门,报得姓名后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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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亚
长诗《我告诉儿子》
这是我1984年写的,也算长诗。那时儿子两岁。我正在被批判。
这诗在他18岁那年改过一次。今年偶在电脑里翻出,儿子的感觉不知道,自己竟被感动了一次。
在你诞生的时候
有人在下棋
输掉了开阔地之后
我们站在星星上向天空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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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亚论微博
微博代表中国最高的幽默、最快的敏感、最浓的悲悯、最烈的抗议、最广泛的公正,以及中国人残存的人性与智慧之光——这些基本因素,正是开明思想与原创学术的基本对象与根基。对种族和前途我一片悲观。因此我一贯忽略民众的过失,我只看重越过横杆者,哪怕只有一个人,也代表种族最高的智慧与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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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敬亚论微博 2
微博只是一种网络产品。然而没有微博,很多人都会是另一个。即便同一个,经了微博也部分地暗变成另一个。想一想,此事如同革命,如同修行,如同创作。每个人只制造一个光(可能同时也造两个暗影)。但那光会一点点聚集……照人照己照天下。微博不是人但它改变人。对于旧,它是冲刷。对于新,它是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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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的中国为什么偏偏选中了诗
——朦胧诗,那一群忧伤峻峭的翅膀(之7)
中国人和诗的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