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来越黑,原本预计3小时的车程足足开了有5个多小时仍不见终点。全车乘客用肠蠕动的声响报以怨言,然后,城镇的灯光出现了。下了车,天已黑透。坐在车厢后部的一对法国小情侣加入了我们的队伍,他们是马克和艾美莉娜,在几天后去金城的火车上,他俩把一个空调铺位让给了我。我们挤上一辆突突去找住宿。
四个法国人拿的导游书都是同一本法国出版的,黄色封面,LOGO是一个背包客的卡通形象,他们要去找一家房
按游览顺序,这篇该写到“全印度最浪漫的城市”乌代浦尔(白城)了。可是这个城市,应该带着爱情来看。更何况,在白城的两天都是阴云密布。更何况,还碰到了“配镯节”,全城商店提早打烊。索性就略过这一篇。不过在接下来的热娜卡普之行中,又结实了靠谱的旅伴,还是非常开心。
从白城去往千柱庙的大巴上,除了我,还有两张面孔不是印度人。中午11点下的车,而千柱庙对游客的开放时间要到12点。我们仨都只能在神庙边唯一的杂货店歇脚,自然就攀谈了起来。他们俩是和我年纪相仿的法国情侣,Sophie和Ste
这处古迹不是很好找,LP里也没有文字介绍,我虽在中文攻略中看到过介绍,却一直没搞清楚去的方法。在阿格拉的最后一晚,问了旅店老板表示没听说过,然后到换汇的地方问了一位长者才弄明白——月亮井在阿格拉和斋普尔的国道中间,村子名叫Abhaneri。而城际中巴班次频繁,随时都能找到车。
早晨7点,在SANIYA酒店窄小的房间醒来,接下来几天可能要孤独的行走,不免有些失落。但想到独行算是我旅行的一个前提、一种历练乃至享受,便立刻坦然。去公交站乘上了local
bus,票价便宜得不敢相信,还被热情的司机大叔邀请到副驾就坐,大叔大概很担心我这般仙风道骨大概经不住一会儿鸡飞狗跳地折腾吧。
车至
从阿格拉去往斋普尔的途中,我还要造访一处甚不引人注目的古迹——chand baori(月亮阶梯井)。
这处古迹不是很好找,LP里也没有文字介绍,我虽在中文攻略中看到过介绍,却一直没搞清楚去的方法。在阿格拉的最后一晚,问了旅店老板表示没听说过,然后到换汇的地方问了一位长者才弄明白——月亮井在阿格拉和斋普尔的国道中间,村子名叫Abhaneri。而城际中巴班次频繁,随时都能找到车。
早晨7点,在SANIYA酒店窄小的房间醒来,接下来几天可能要孤独的行走,不免有些失落。但想到独行算是我旅行的一个前提、一种历练乃至享受,便立刻坦然。去公交站乘上了local
bus,票价便宜得不敢相信,还被热情的司机大叔邀请到副驾就坐,大叔大概很担心我这般仙风道骨大概经不住一会儿鸡飞狗跳地折腾吧。
车至一个嘈杂的
清楚的记得,去年6月,皇帝的初花。只是零落的几朵——娇羞的非标准花。熬过桑拿的夏天,熬过肃杀的冬天,皇帝复开。这一回花型要繁复很多,中心有许多丝状花瓣。只憾春花颜色较浅,巴望着多点阳光给它们上色。不晓得今年的夏秋花,内瓣能否瓣化?希望吧。
炼铁,慢慢看到希望
二零一四年二月十四日,情人节和元宵节。
大概是第七年在吴立文家里吃元宵团圆饭。
吴立文,吴立文的老婆,吴立文的儿子;吴立文的哥哥,吴立文的嫂子,吴立文的侄子;还有吴立文的爸爸,吴立文的妈妈。还有我。
我们围坐一桌,吴妈在厨房劳作,一个接一个地上菜。吴易恒小朋友开始唱歌,一张嘴竟然是“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看着他皱着眉,用稚嫩童声哼唱出沧桑的词句,大家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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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说我搞来几张李宗盛演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