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博会的路上,Ste同学谆谆教导我,我嗯啊哦啊的点头。这一年读《量子大唠嗑》招惹来各种高手老师教育我,意外收获。有老师主动教自己,这事多好啊。我得偷着乐学习才是啊。
他在跟我讲发财有哪些套路。以前我太不关注钱了。最近迷上了研究钱,并且迷上了如何把之前学到的理论去用赚钱这事实验。
我突然冒出来一句:
为什么那些在北方生长小个头的动物,比如蟑螂、蜗牛、老鼠,在广州却长得特别大?但是北方那些健壮的牛和马之类的大体型动物到南方却体型变小?你不觉得这些事很好玩吗?
估计他强压着心里的火,对我说,不要关注这些与主题无关的事。
到了广州会展中心门口,人们都匆匆往展厅里赶路。Ste同学走路的速度快到我要小跑才能跟着,我得紧盯着他,稍微不留神,就在人堆里找不到了。
三月初的广州还不太热,前两天下了点雨,空气不错。会展中心门口有一棵木棉树,正开了火红的花。我匆匆看了两眼,担心他又训斥这不专心学艺的徒弟,趁他不注意拍了一张照片赶紧跟上他。
虽然我心里想,这些人搞出各种匪夷所思的美容类产品,恨不得给每个人体细胞都做个指甲护理洗洗牙什么的。有几个人关注过眼前这棵木棉
科学为什么要“以人为本”
讨论文明进级话题时,我问了两个问题:
没有了人类的文明,跟人类有什么关系?
能用宇宙
不长记性,也许是人类优点
看到研究历史的老先生们,有时候恨铁不成钢地怒斥后代总是不看历史,也不吸取前辈们的历史教训。
有一天,我突然想:
人为什么没有把祖先们的记忆和经过的历史,直接遗传记录在大脑里呢?每一代新出生的人,都似乎大脑一片空白,从头学习一切?
按照生物演化学说,人类演化的历史应该挺长时间了,为什么没演化出遗传历史记忆的大脑呢?社会上经常看看一些搞全脑功能开发的培训班,理由是我们的大脑被利用的部分很少。
2017年的最后一天,我对马兆远老师说:我听过很多科普总是讲宇宙大爆炸,告诉人们用浩瀚宇宙的时空尺度做对比,人类存在如此渺小短暂得不值一提。这种学说,会不会造成比佛学更糟糕的虚无主义?
今天看到张骥分享这篇从宇宙的大尺度告诉我们关于年的解读文章里那几句话:
地球仍然转动,太阳仍然升起。这个古老的周期已经存在了四十亿年,还将继续存在四十亿年;不管这个世界如何动荡,天体的运行都将这样延续下去。
年,大概是我们日
严黄目前的世界观
观察基点:以人为本
世界认知:有界无边,复杂关联。变化无常,相对有序。
行为原则:交互共生
我们每个人在这个世界上都只作一个短暂的逗留;目的何在,却无所知,尽管有时自以为对此若有所感。但是,不必深思,只要从日常生活就可以明白:人是为别人而生存的——首先是为那样一些人,他们的喜悦和健康关系着我们自己的全部幸福;然后是为许多我们所不认识的人,他们的命运通过同情的纽带同我们密切结合在一起。我每天上百次地提醒自己:我的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都依靠着别人(包括生者和死者)的劳动,我必须尽力以同样的分量来报偿我所领受了的和至今还在领受着的东西。、
我完全不相信人类会有那种在哲学意义上的自由。每一个人的行为,不仅受着外界的强迫,而且还要适应内心的必然。叔本华说:「
公元2017年12月21日。对于严黄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一些让她困惑很久的问题,今天她找到了目前让自己确认的答案。
我今天打算跨界,解读一下佛学的四见地。
为什么讲这个话题呢?
之前跟鲍老师讨论光的颜色问题时,他问到:那么多的人可重复,可证实地都看到那个漫画女孩有不同颜色的两只波斯猫眼,我们为什么反而质疑人人错觉?
由他从科学的可证实可重复的反问,我想到的是另一些问题:
马兆远在《量子大唠嗑》前言里说:回国后,越来越发现,我们缺的不是钱也不是好的设备,而是思想里尚缺一些基本的东西。因为缺了这些基本的东西,我们总是很难有创新。钱学森在弥留之际,问了一个憋了一辈子的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思想里缺什么基本的东西呢?
科学的见地。
见地,
我们为什么越来越不相信自己的感觉了?
我追问:三原色到底是什么?
招来一些小伙伴嘲笑。他们觉得这应该是连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的事,我怎么会花了这么多功夫去追问。
我自己觉得是有必要的。起码我现在知道了自己原来对于三原色的认知,是有很大欠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