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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爱群
少年为什么会有梦,往往与文学艺术有关。
小时酷爱看小说,但使我向往成为文学青年的,不是小说而是散文、诗歌。
秦牧、刘白羽、韩北屏、袁鹰、杨朔等人的散文,都曾滋润过我一张白纸似的心田;李季、严阵、陆桀、程光锐、闻捷、贺敬之、郭小川等人的诗歌,也曾为我贫瘠的想象插上色彩斑斓的翅膀。我读他们,每念一行都有收获;每翻一页都会欣喜。我揣摩他们:是高是矮是胖是瘦,文笔何以那样神奇,能把祖国的山河大地描摹的如此令人神往;我想象他们:是男是女是老是青,心胸怎能这般圣洁,会将人们的精神世界表现的如此美好高尚。
这既是我的个人记忆,也是那个时代的集体记忆(若干年后,才知那个时代还有另外一种苦涩甚至灾难的集体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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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声音
“呀——”
你只响这么一声吗,好同志?
而战斗的骚音统治的峡谷里,
你的声响在那爆炸和弹流的回旋之下,
又显得怎样地低微与无力啊!
……你就那么猝然地
放倒你金属般沉重而壮大的身躯,
好像喝醉了烈性的高粱酒,
浪漫地关闭了你织着红网的眼睛。
好同志,你活着的时候,
你年轻的灵魂永浸在战斗的沉默里。
直到你倒下去的一秒钟以前,
你还在沉默地向前冲击,
当你倒下去,最后告别我们,
你又如此吝啬你的黄金的语言——
不是遗嘱,不是付托,
不是呼喊,不是呻吟,
不是哭泣,不是歌唱,
也不是笑……
只是那单调的一声啊,
有如婴儿来到世界上的第一声。
由于你那声音的感召,
你的同志们立即奔驰而来,
庄严地望望你,拾起倒下的长枪,
射出未发的子弹又奔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