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韩国影片《残花》,留在内心深处的震撼久久难以挥去。故事讲的是钦海和妙魂的僧尼之恋,一对十八九岁男女的爱情。影片的音乐听起来很舒服,如涓涓流水,如深谷幽泉,空旷辽远,如泣,如诉。
从小就入空门的这两个小和尚和小尼姑脸上永远都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按说他们躲离了尘世,他们应该远离了烦恼。入世出世,人活在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快乐?
最近,关于质疑学者文怀沙过往经历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面对这位99岁高龄的老人,媒体毫不客气地使用了血腥的文革风格式的标题:《文怀沙被质疑:年龄不实?徒有虚名?奸污妇女?》、《国学大师文怀沙遭质疑
被指曾奸污妇女入狱》、《文怀沙原来是个老流氓》、《国学大师文怀沙遭质疑:楚辞学问只抵中学教员?》……
从网上看到,说著名学者李辉扒了国学大师文怀沙的皮,质疑他的年龄、章门弟子以及“国学大师”和“楚辞泰斗”的身份。而且他在《北京晚报》上爆料称,文怀沙于1963
年底因为“诈骗、流氓罪”(其罪为:自上世纪五十年代起冒充文化部顾问,猥亵、奸污妇女十余人)被逮捕,先是判处劳教一年,1964年5月正式拘留,后长期在天津茶淀农场劳教,劳教号码:23900。直至1980年4月方才解除劳教云云。
“国学大师的头衔造假”等等言论,听起来就觉得荒谬可笑,这个头衔是可以造假的吗?头衔是别人给的,甚至可以说是你们这些媒体给的,要说造假只能是你们自己在造假。再说,学术成就的高下非一人一时一句话可以定夺的,文怀沙都百岁高龄了,为什么现在突然出来否定他的学术成就了呢?
龙哥,曾经入选了兰州大学丁香苑2022宿舍首届四大杰出青年。这位大哥曾经与一位“神人”龙玲(好像是这个名字)有过那么一段及其短暂的爱情萌芽,在龙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这位神仙姐姐就因为转学谎言败露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怜的龙哥从此再也不提此人。那时候,我们其他三位好事之徒连他俩今后儿子的名字都起好了——恐龙蛋。可惜,随着恐龙妹妹的消失,这个愿望就此作古。
龙哥在我们宿舍住了一年,大二时就被号称白银一霸的白脸——大头处心积虑地换了宿舍,大头这个悍男实在是在被另外一位悍男——2023的酋长哥(我们总是在半夜、中午休息、早晨起床三个时间段听他那首《回到非洲》的嚎叫,因而得名)折磨的混不下去了。
龙哥这个伟大的人,总是喜欢接受挑战,总是喜欢到最艰苦的地方去。
龙哥这个人脾气很好,从来不会轻易生气,在我们宿舍是经常表现出点点忧郁(哈),常常在我们面前摆摆大哥,耍耍酷。经常在他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本子上写点诗什么的,寄托抒发一下内心的躁动。完了就会小心翼翼地锁在他的抽屉里,到现在我都还在遗憾没有欣赏到龙哥的诗文风采。
龙哥有一大怪癖,就是从来不在学校的澡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