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浮现出白驹过隙时,心早已不知驰骋到了那个不知名姓的远方,内心一片狼藉。像浮满脏物的水域,被填充的过满而无话可说。盯着正午倾城的日光,眼睑被白花花的光芒刺得生疼生疼,模糊的视线里是远方白得苍茫的云儿正在飘向更远的远方。 到头来,我终是沦丧在时间的临界点上,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