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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殓师影评鲑鱼卵子精子逝者殡葬文化 |
分类: 文化苦旅 |
生前,为什么,我们不能温柔相待?
在写这篇博客时,我是跪在地上的。腰痛几天了,一分钟也不能坐着,在电脑前只能跪着或蹲着反复变换姿势才能感觉好点儿。此刻来写《入殓师》的观后,仿佛更能体会生命之轻或重了——轻,在于肉体的脆弱,生命的短暂;重,在于脆弱的肉体要负担太多东西,即使到死,一刻不能停息。大概,这就是为何死去的身体更应该得到爱护和尊重的原因。
《入殓师》是一部日本影片,英文名叫“Departures”,获得了今年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讲述的是一个失业的大提琴手误入“入殓师”行业,从最初面对死人的不适应到最后发现其职业价值的故事。入殓师,就是逝者在入棺之前为其洗漱、换衣、化妆的殡葬人员。题材虽如此,但一点也不恐怖,不艰涩,而是以非常温柔的方式在探讨生死的辩证关系,很美很精致。有些时候,我挺佩服日本人的有些方面。他们重视仪式,对事物惯于纵深思考,对死亡亦如此。这就不难理解为何去年汶川地震时,日本人救出了几具尸体后全体为其默哀致礼的动机了。
还是来说影片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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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袍阿拉伯文化shopping灵魂杜拜旅游 |
分类: 行走江湖 |
七星酒店飞檐走壁的黄金俗气得让人窒息,像县城里的暴发户哭着喊着偏要在城里建个镀金招待所。
不习惯将DUBAI叫成迪拜,明明就是“杜”的发音,怎么会是迪。
杜拜归来,没有太多记忆值得留住。对于其他的异乡城市,比如慕尼黑,能感受到故乡一样的亲切;巴黎,让人赏心悦目;香港,繁忙和辛苦。而对于杜拜,任何人都是匆匆过客,记忆犹如白纸;它的繁华,也不是它的。
杜拜的骨骼和肌肉是自己的,身上的血是外来的,心灵则是空的。
我生平第一次接触这个民族,对当地人的印象不坏,比如,司机会主动让路给行人,会在你上车前告诉你座位已满,让你等下一班车,假如执意要上去,男士会主动让座,搞得你很不好意思,好像强人所难。阿拉伯人有时很随意,在杜拜机场的海关,工作人员能隔着好几个关口大声聊天,把腿弯曲着撑在桌子前。同时他们又很严肃,身上的长袍已足够拒人于千里。记得那天从飞机上下来进入海关,一片白色幽幽地飘过来,是阿拉伯男人。我从来没有看到如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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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虻新闻评论部央视纪录片东方时空 |
分类: 人物接触 |
事实上,很多人都愿意硬着头皮听他的批评,为的是听他满腹才情,字字珠玑。陈虻对人对己都严于要求,近乎苛刻,仍然有很多人尊敬他,爱戴他。这是怎样的一种人格魅力!
23日中午,我试着给陈虻的手机拨了电话,两次都是“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才相信他是真的走了。27日清晨,到八宝山跟他作最后一次道别。七年前的那个夏天跟他道别之后,我绝不会想到,下一次见面是在八宝山。
北京再大也只是个城市,两个相识的人,若无心见面,即使在同一个城市里一辈子也不会相遇。而世间的分别,比相忘于江湖更让人心碎和无奈的,就是相忘于阴阳间。
内心的悔恨一直纠结着,一周来,每每想起,便泪流满面。从前的每年都想着要去看他,每年都偷懒,因为要从城东赶到城西。现在好了,一了百了,不用麻烦了。
我每年都准时问候他的生日,每次短信问候之后他都会立即回电说,很久没见了,方便到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