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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武男在家里一躺就是几年,这些年来,阿娟每天都要给他喂饭喂水、接屎接尿、擦洗身子、按摩推拿,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赵武男从心底里深深地感谢着阿娟。
郑忠平也更加忙了,农场的汽车队改制成为汽车运输公司,郑忠平被农场党委任命为运输公司的经理,生产规模扩大了,人员和车辆都增加了,工作量也明显的增加了,郑忠平一时显得很憔悴。
一天,阿娟突然跑到汽车队办公室找到郑忠平说:“郑大哥,老赵突然不吃饭了,我怎么劝他都没有用,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赶紧去看看吧。”
郑忠平立刻去了阿娟家,他一进门就问赵武男:“赵大哥,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和阿娟生气啊。”
赵武男说:“忠平兄弟啊,你让阿娟出去,咱兄弟俩说说知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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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玉又上学了,丁春经常到市里去,表面上看她是去采购原料捎带看女儿,实际上更重要的是去偷情。
这时候新疆兵团已经撤销改制为农垦局,陈科长被调到地区商业处任副处长,他妻子仍在农场工作。
陈副处长家有个儿子叫陈涛,高中毕业后没有工作在家里待业,整日无所事事的在街头浪荡。小伙子倒是长的一表人材,但是,他依仗他着老爹的地位和权势,聚集了一帮子小混混,拦截女生、偷鸡摸狗、打架斗殴、无恶不作。
就是这样一个痞子,丁春倒是一眼就看上了,一来是陈副处长的前途正红火,二来是小伙子的长相也不赖。出于个人目的,丁春经常带着蓝玉去陈家玩,目的是在蓝玉和陈涛之间建立感情。
陈涛第一次见到蓝玉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他心里暗暗的想:这小妞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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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逐渐的恢复正常,郑忠平依然是那样的忙,经常带车出差,丁春也经常出差采购,从表面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当年赵武男发现的丁春第一次和徐江偷情的事情又一次在郑忠平身上重演,而且过程是惊人的相似。
当天晚上,丁春刚要出门去单身汉宿舍打扑克,郑忠平回来了,他把丁春堵在家里严肃的质问丁春,非要叫丁春说出实情来。
丁春心里想着郑忠平并没有“当场活捉”她和徐江,于是在家里哭天喊地的躺在地上打滚,非要说郑忠平冤枉了她,两口子在家里吵的天翻地覆。
阿娟闻声赶到,劝解了半天都未能奏效,她赶快叫蓝玉从邻居家把赵武男叫来了。赵武男一进门,丁春的哭声马上降调了。看来这正应了老百姓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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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郑忠平懊悔自己对丁春关心不够,丁春趁势给郑忠平的头上又加了一道“紧箍咒”:“老郑啊,我为了你家不绝后,身体也垮了,你可不能嫌弃我啊,要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呀!”
而赵武男和阿娟对此却各有看法。
赵武男认为,丁春的样子不象是怀孕和小产,她平时红光满面,能吃能喝,小产以后依然如故,丁春肯定是又在玩什么花样了。
而阿娟则认为,女人的事情男人不懂,更何况她亲眼见到了“流产的胎儿”,两家关系密切,应当积极帮助才是。
从此以后,郑忠平表现得更是积极,只要他在家,所有的家务劳动都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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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忠平要出长差了,农场领导派他到乌鲁木齐学习企业管理,为期半年。因为同去的还有几个人,丁春的心里很不放心。她不放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同去的人中间有张冬梅。
张冬梅和郑忠平是多年的战友,关系一直都很好,要不是丁春在中间插了一杠子,那么郑忠平的妻子很可能就是张冬梅。去年冬天,张冬梅的丈夫在水利工地上不幸被一块炸药崩起来的石块击中头部而牺牲。丁春一想到这个,心里那个不放心哪!
郑忠平走了,丁春度日如年。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晚上做梦不是梦见郑忠平和自己闹离婚,就是梦见郑忠平和张冬梅举行婚礼,早上醒来恨得牙根儿痒痒,于是她做好了自己的计划。
郑忠平走后两个月,丁春借着去乌鲁木齐出差采购的机会到学习的地方去看望郑忠平,等到大家都离开了,丁春装作羞涩的说:“老郑,我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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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王大柱被枪决后,她的精神遭到了重创,整天在房子里不言不语、茶饭不思,晚上睡着了经常会在睡梦中发出哭声。
在阿娟的脑海里,总是有王大柱的影子在晃动。虽然她过去被迫与许多男人有过亲密接触,但那是一种违背她意愿的虐待。而让她真正动了感情的只有王大柱一个人,可以说这是她的初恋。
在阿娟住院的日子里,丁春几乎每天都要来看她,郑忠平只要不出差,也会经常陪伴着丁春一起来看望阿娟,他们苦口婆心的劝解阿娟。但每次丁春和郑忠平劝解她想开点儿的时候,阿娟都是轻轻的摇着头、流着眼泪轻轻的重复着三个字“来世吧、来世吧。”
一天晚饭后,丁春对郑忠平说:“我说老郑啊,阿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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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金色的秋天,阿娟挑着两桶饭菜,迈着轻快的步伐,轻轻哼着江南小调走在田间小道上,她是给收割小麦的机务组送饭去,她心里想到就要见到自己心爱的恋人王大柱了,心里喜滋滋的。
她想起前几天王大柱到乌鲁木齐去采购拖拉机配件的时候给她带回来一条围巾,阿娟一看,大红大绿的,笑话王大柱是个土包子,王大柱憨厚的笑着说:“女的不就是要穿红戴绿嘛,那样喜庆,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到乌鲁木齐去给你换一条就是了。”
阿娟嗔怪的用指头点了一下王大柱的脑门:“说你傻你真傻,乌鲁木齐是场部?想去就能去?”
想到这里,阿娟不禁“嗤嗤”的笑了起来。
突然,她一个趔趄差点儿跌倒在地,回头一看,不知道是谁把小道两面生长着的芦苇压低绑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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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的春天来得晚,到了四月中旬春耕才开始,农场所有的干部职工都忙着耕地、播种,郑忠平也带着全连的车辆给各单位送种子化肥。
这一天,丁春发现材料报表不多了,她便到场部机运股去领报表。她走进了机关的走廊,在经过场长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她听到没有关严的房门里传出场长的大嗓门:“郑忠平是个好同志啊……”
听了这话,丁春心里想:不知道场长在说郑忠平的什么事,便想听下去,她一扭头,发现场长办公室对门的小会议室门开着,里面空无一人,她就走了进去站在门边,偷听着场长办公室里传出的声音。
只听场长办公室里传出一个女声说:“老郑同志的确是个好同志,不过我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场长你让我考虑考虑好吗?”
丁春觉得这个女声很熟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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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的风呼呼地刮着,枯黄的树叶随风飘摇飞舞到很远的地方,荒原上的芨芨草随风摇曳着。田间小道上,阿娟挑着两大桶饭菜艰难的顶着风行走,她是给秋翻地的拖拉机手送饭去的。
自从到了炊事班,可能是伙食的原因,阿娟那瘦弱泛黄的脸居然胖了起来,两颊也生出了淡淡的红色,本来清秀的脸庞显得更加漂亮了。
炊事班一共有三个人,班长姓向,是个性格内向的甘肃人,他还兼着司务长的职务。炒菜的大师傅姓胡,是个有着一脸络腮胡子的山东大汉。面食大师傅姓吕,是个精瘦的河北人。
自从阿娟来到炊事班之后,一向沉闷的厨房里不时地响起笑声,怪不得人们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阿娟到了炊事班之后,班长分配她打杂,每天摘菜、洗菜、挑水、烧火,倒也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