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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9--9月30,四个月,你吵闹的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跑掉了,换得我的宠爱我的眼泪,我无助的思考这一切是为什么。我不能钻牛角尖说你长大了就爱往外窜而不去不住的想你为什么带走我的爱,可我只能这样想。
谁让我回家以后不留神把门关好呢,跟你玩了半天谁都没发现门没关紧,晚上12点了我在那里用手把你扑棱开让你别蹭着油画笔,之后很久起来找你没有,却看见门是开着的。
现在我将大门大开等着你回来,空空如也;就像你刚来我家时我也开着大门希望你能走掉,却视而不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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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白色的无助的小狗潜到我的梦中不置一词,也从头致尾未曾露面,确实在的在某一间屋子里操纵了我,让我寝卧不安四处奔波。
在一个叫做梅园的地方我租了一套房子,里面有一只我养的小狗。那只狗让我毫不犹豫的相信我在那里上学,放长假回家前我将狗粮和水尽量多的留在租住的一间房间内,只等我放假回来就能与我快乐的生活在一起,放假了我回到了有父母的现实的这边,他们不想让我回去有小狗的世界那边,可我别无选择。
我开始坐车一路是3路,我却不确定直接到到那所学校,最后在一个了无人烟的新小区的汽车站下了车,看见几个应是同学的几个人,就跟着他们来到了一电梯门口,
即使这样,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里?!我该不该上楼?!
但那小狗一直在那里召唤我回去。就在我准备上电梯的时刻几个眼熟的香艳的穿着豹纹大衣的美女从我身边走过进了另一侧的电梯,原来是放假之前就听说的要来开演唱会的孟庭苇,且就是今天开唱。我无暇顾虑此事,进了左侧的电梯,来到位于梅园的租房,我看见那扇门,我知道我的狗就在那扇门里面。他可能已将粮水全部用完了,正眼巴巴的的盼着我回来。可我一直不敢开门,一直不敢。
我来到自己的卧室,里面冷清得很,只有一张寂静的大床,旁边分明叠放着我认得的自己的衣服,这不是梦啊,我为了确认将那灯芯绒的松软的暖黄色的裤子套在了腿上,我还在犹豫,此时门外有人说话应该是查房的人,说“这间屋子(关着狗的屋子)从前有个女孩住着。狗在里面,人还没回来”。
我四处徘徊,其间那个世界的父母追过来了,甚至带了一个巫师,巫师指着顺势摆开的第二个小凳子说,“你现在来得刚好,狗刚刚死去,不至于臭到邻居。”
最后,我还是没有打开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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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画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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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哥窟仙女浪花旅游 |
柬埔寨的老石头有一千年了,每一块却都经得起几千几万年眼睛的凝视,但它却又偏偏有上万上亿颗这样的石头,而已经看傻掉了的我像每一个观光者一样在它们面前一闪而过,被后面的人海不断的往前推,哪里经得起我仔细辨别每个仙女诞生时溅起的浪花。
面对吴哥,我的感受应该和看见海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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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为寻一件自己可穿的衣衫,自己做了一件。
做完后看见我在自己身躯上用木刻刀刻满了黑色的山、黑色的太阳、黑色的水和树,黑色的长发在这景致前飘来飘去,我终才完成这件事情。
沧桑如我,我化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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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食白米黑米小太阳阴风 |
家露台上拍的,小末日
毕竟这个上午让上海市交警部门接到500余起事故报告;
在这短暂的五六分钟之内动物园的马儿眨眼间都睡着了;
早上叫过的鸟儿们不知所措的停止了嘀嘀咕咕。
那一刻,的确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近日天上的云走得飞快,日食这天却如如不动,静静地呆在小太阳下面,仿佛在迎接月女的到来。
快全没的时候阴风阵阵,吹到窗边的时候声如候鸟哀嚎,我连连喊冷。
天刹时黑如深夜,笼子里的两只鹦鹉都呆傻住了,任人在一旁挑逗它就是一动不动。
其实我也看傻了,嘴张得老大。直到恍如星辰的一点微光出现时,不远处有大朵烟花绽放时才回过神来,原来大家已经开始庆祝了。
在这样的炎夏,来了一个如此阴暗的小节日欢庆一下,还真是让我对阴晴不定的人性更不解了,日被吃掉的时间所有人都知道,而人发起拧来却毫无预警也无规律,通常是被枪薯片就会不高兴,太阳比人们坚忍多啦!
回到厨房在白米上附了一层黑米再附上一层白米给自己煮了日食饭以示致敬。
下面是魔鬼的笑脸
以及我再次感谢我的索尼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