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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过去了,胖了很多,也发生了很多事。
一月:闲赋在家,起居骤变昼夜颠倒,突感无所适从,常常失眠,前路迷雾,也挂念起朝九晚五的生活。恰逢生日,麻油叶小聚,围坐一众时光历历在目,世事恍如昨日,心中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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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已经好几天了,才开始想起要写点什么,纪念刚刚过去的2013年。
一月:为凑人数,演了人生中第一部非主流话剧。麻油叶第一次在贵州演出,也是我现今去过最远的地方,回京时飞机晚点4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了说了一句话:每一种未来都不能阻止我们怀念过去,所以未来,都是坏的。时隔今日,却感幼稚。
二月:恋爱,唯一个相识一年后才在一起的姑娘。2012年第一次遇见她,在鼓楼演出,她和朋友到的最早,坐在窗户旁,不太长的头发,回身瞬间,与最清澈的眼睛四目相对,像预演着一年后的故事。那时候我们抽一样的烟,而今也是,只是现在她的头发长了,我也胖了。
三月:第一次赴太原,贰佰作陪。致使王老板琴行三天里几近零销售,每日大酒。第二日,8两汾酒,2两套马杆后,酒醉太原,呕吐物让洗手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酒醒,写下一句歌词: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四月:完成了一首歌,此后被人尤记的除了麻油叶老板的虚名与皮相较好(发胖后也权当了自嘲与笑谈)外,多了一首《南山南》。4月19,厂牌两周年《麻油叶?我不能说》演出落幕,厂牌成立以来人数第二多,70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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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已经好几天了,才开始想起要写点什么,纪念刚刚过去的2013年。
一月:为凑人数,演了人生中第一部非主流话剧。麻油叶第一次在贵州演出,也是我现今去过最远的地方,回京时飞机晚点4个小时,不知道为什么,对自己了说了一句话:每一种未来都不能阻止我们怀念过去,所以未来,都是坏的。时隔今日,却感幼稚。
二月:恋爱,唯一个认识一年后才在一起的姑娘。记得2012年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在鼓楼演出,她和朋友到的最早,坐在窗户旁,不太长的头发,回身的瞬间,与最清澈的眼睛四目相对,像是预演着一年后的故事。那时候我们抽一样的烟,现在也是。
三月:第一次赴太原,贰佰作陪。致使王老板琴行三天里几近零销售,每日大酒。第二日,8两汾酒,2两套马杆后,酒醉太原,呕吐物让洗手间变成了欢乐的海洋。酒醒,写下一句歌词:你在南方的艳阳里大雪纷飞,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
四月:完成了一首歌,此后被人尤记的除了麻油叶老板的虚名与皮相较好(发胖后也权当了自嘲与笑谈)外,多了一首《南山南》。4月19,厂牌两周年《麻油叶?我不能说》演出落幕,厂牌成立以来人数第二多,700人。
五月:第一次参演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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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有一个深爱着的姑娘的
她总是跑在黄昏里
一直跑,一直跑
也不停下来歇歇
为了看到她
我总是累得气喘吁吁
没有一次我看到过她的脸
只要我跑不动了
她就躲藏在黑夜的森林里不被我发现
我愿意等着她
每天下午都在森林的边缘等她出现
但每第一眼看见她
还是跑在我前面
我编了很多名字给她
想我叫她的时候
她会突然停下来看看我的眼
是我声音太小了或她根本听不见
每天只叫她一个名字
她还是跑完了整个黑夜
今天我拿了猎枪
准备吓吓她
让她愿意见见我的脸
可是开始就比平时跑得更远
我着急了
向她开了枪
她颤抖了一下
变成了一只鸟
飞出了黑夜
也连带我荒唐的爱情
飞出了我的世界
我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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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睡着了吧 爸爸,你还没下班吧 我拿着最后的晚餐 站在一个靠近天的地方想起了你们 我没告诉你们吗 前天我打死了一只狐狸 不是垂涎它的皮毛 不是嫉妒它的美艳 只是为了看不见的乌鸦能吃饱 我总戴帽子 不是为了御寒 不是为了避阳 是因为它安全 不让我被世界污染 你不信?顾城作证 咬下了一口教导 吃得太多了没有一点味道 黄昏的云像一对大翅膀 透着一点凄伤 我想有一对 不是喜鹊的 因为它飞得不漂亮 是乌鸦的 因为它不被你们欣赏 吃完了最后一口犹豫 我要飞了 你们嘲笑我没有翅膀 我是飞了 从很高的地方向下滑翔 快了,快了 你看 我就要坠落在地上 妈妈,你还醒来了吧 爸爸,你回家了吧 我脸上堆满了嬉笑 站在一个离家很远的地方想起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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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阳夕照下
一地枯黄从橘黄变成金黄色
脚踩着吱吱呀呀的惨叫
一边长吁短叹着咏叹又不美好
领教了树的淫荡
还是该为他所要一点廉耻
尽量不注视他的娇柔
但也少不了轻描淡写的嘲笑
好像孤独的人难免悲伤
但做爱的时候不一定不吟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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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看不到听不到嗅不到摸不到
谁知道我是不是在一片死寂里脱光了奔跑
谁知道我是不是在灯影下蹦蹦跳跳
谁知道我是不是在跪着沿街乞讨
谁知道我是不是在油锅里被魔鬼烹调
不知道
一切任性像细致天真一样微不足道
不是
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让我想要舞蹈
你
没日没夜的让我骄傲着像个傻逼时不时嬉笑
好吧
原来理性也必须向爱你讨饶
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
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