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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上图:2002年10月,巴黎艺术家桥,看秀路上。我马尾辫,平跟鞋,白衬衫,毛背心,双肩背。
下图:2012年3月,艺术家桥多了同心锁。我已短发多年,嫁了人生了娃,有了皱纹,胖了15斤。
很久没写信,提笔已觉流年似水。穿越时空的感觉,很迷人。
Hi,2002年的晓雪:
现在是2017年。15年前,你大概想不到15年后——我还在这里。每天在铁塔、卢浮宫、新桥、大小皇宫之间穿梭,一场一场地赶秀。在巴黎每个熟悉的地方,我都会想起你,那个梳着马尾辫、第一次到巴黎、揣着地图和地铁线路图,兴奋得不知所措的你。
2012年,我写了一篇叫《十年——那些看秀的日子》的文章,记录来巴黎的第一次到第十年,那篇故事现在还在网络上泪光闪闪地飞着,转眼又一个5年过去了。
这个三月在巴黎停留一周,为了2017秋冬时装秀。一半时间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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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图:2002年10月,巴黎艺术家桥,看秀路上。我马尾辫,平跟鞋,白衬衫,毛背心,双肩背。
下图:2012年3月,艺术家桥多了同心锁。我已短发多年,嫁了人生了娃,有了皱纹,胖了15斤。
很久没写信,提笔已觉流年似水。穿越时空的感觉,很迷人。
Hi,2002年的晓雪:
现在是2017年。15年前,你大概想不到15年后——我还在这里。每天在铁塔、卢浮宫、新桥、大小皇宫之间穿梭,一场一场地赶秀。在巴黎每个熟悉的地方,我都会想起你,那个梳着马尾辫、第一次到巴黎、揣着地图和地铁线路图,兴奋得不知所措的你。
2012年,我写了一篇叫《十年——那些看秀的日子》的文章,记录来巴黎的第一次到第十年,那篇故事现在还在网络上泪光闪闪地飞着,转眼又一个5年过去了。
这个三月在巴黎停留一周,为了2017秋冬时装秀。一半时间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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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在我6岁到16岁期间,我做语文老师的妈妈一直热衷于让她的女儿每天清晨在楼前小院里背诵古典诗词以及古文段落。我曾经对此深恶痛绝,那些绕口的古文不仅难懂,而且难读,今天谁还用这样的语言说话?把它们背下来到底何用?
很多年后,深深感恩有个懂得中国古汉语之好的妈妈——她让我在小小年纪就将那些典雅的古文印在了心底。
上初中时,我在一所家附近的普通中学。语文老师是古文迷古文通,讲现代文时同学们总觉得老师有些了草,一赶上古文课,老先生立刻精神十足,每每拖堂,大家还是听得津津有味。我深受语文老师的影响,上中学里坚持看老师推荐的古文书,看不懂时追着老师问,当时也想过“这有用么?高考又不考。”,多少年后,方知自己的幸运,真真受益非浅。
中国文字的悠长韵味,在白话文中已经很难读到。文言文藏着的文字的韵律、节奏之美,只有熟读过、背诵过,才会存于心里,润物细无声地滋养我们的精神,不经意地在笔头口头流淌出点点滴滴。
那些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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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职场 |
24岁和42岁,相差18年。我24岁时,忙着各种奋斗,奋斗工作与生存,奋斗恋爱和失恋,确实没有想过自42岁会是什么样。
ELLE是1988年来到中国,今年算是本命年---24岁。于是我们做了有关24岁的特别大专题,其中一个选题是ELLE专题组策划的三组聊天式互访,就是三个挂四的女人和三个1988年出生的24岁的姑娘聊天,有一对是我和中戏导演系在读硕士金然小妹妹的对话。这篇小文的插图就是杂志中的版面。42岁时,有机会和24岁的女孩子聊天。感觉很好,好像在和多年前的自己的影子说话。
1988年,金然出生,ELLE来到中国,我在那一年,恰好18岁。一晃就是这么多年,看这本杂志长大的我,今年已经42岁。
我从来不忌讳自己的年龄,自数年前网络时代来临的时候,每年都大声在博客、微博上和大家一起过生日,不忌讳并不是因为不怕老,没有女人不怕老。我只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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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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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杂谈 |
今天520,谐音“我爱你”,微博上倡导各种爱情表达热潮:今天,你对(他(她)说了“我爱你”了么?
关于“我爱你”这三个火辣辣的字眼,在我的爱情生活里的事实是:作为一个爱情至上的中国女人,我从来没听过爱我的男人很认真很正式地像好莱坞大片里那样浪漫地——对我说出这三个字。本来想狠狠地委屈一下,后来想到,自己也从没有对让自己无论多么魂牵梦绕的男人,认真地正式地像好莱坞大片那样浪漫地盯着他的眼睛说:我爱你。
如此男女算是扯平。只是不知道男人们是否如女人这样:对这三个字从少女时代就开始孜孜不倦地想象着、在卡拉OK里反反复复地歌唱着。女孩子们总是幻想,会有那么一天,有个他单膝跪地,手捧一个小圈圈,声音低沉而有力地说出那三个字,再加一句:嫁给我吧!
反正,偶的爱情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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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时尚职场 |
那一年是2002年的10月,其实那年她已经32岁,快30岁的时候才决定改行做女性时尚杂志,只能勉强称之为“女孩子”。
她第一次来到巴黎时装周,第一次走进秀场时很没有底气,不知道该跟那些看起来趾高气扬的时尚人怎么说话,不知道该穿什么衣服才得体。那时很少有品牌把位子给一个中国媒体的时装编辑,为了要到一张站票要跟品牌公关磨很久,实在连站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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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2011年,终于到了最后一天。这一年似乎是因为传说中的世界末日就要到来,大家都很拼,拼到疲惫不堪,我们是想向老天证明么——在末日来临之前尽全力把我们的全部价值都挥霍出来?
不喜欢“挥霍”这个词,听起来怎么都是个贬义词。可是这一年,真的在挥霍,不仅自己在“挥霍”,整个社会,都陷入了一个“挥霍”的怪圈。
我非常少、非常少写这么负面的博文。但是,在这个年末,如果再写一篇励志往前冲的文章,觉得自己真没劲,更对不起很多年来看我文字的朋友。博客对我自己和对很多未曾谋面的朋友都有着细微而深刻的影响。我希望博客记录的是自己的真实生活和真实感受,没有什么比真实更有力。
有些'负面',值得反思,也值得分享。
这一年,我在上半年飞了五趟欧洲,其中有一趟差为了节省时间早点回办公室,七天飞了六个城市。最后一天在罗马机场转机的时候,因为前面一程误点又走错了一个航站楼差点误了回家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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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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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 |
这一篇《相信》是2011年ELLE9月刊的编者话。
7月27日,第一稿,那几天始终处在非常难过的心境中,“723”事件让人欲哭无泪,可是还是真心想哭;
7月29日,有上级通知说不要在杂志中出现有关723事件的报道。同事说,雪改一稿吧。
7月30日,第二稿,反复地斟酌词句,总是要留下“悲伤”两个字吧,爱之深责之切啊,正是因为爱这片土地,爱生活中的大多数人,才有扼腕地疼痛啊。
做这一期杂志时,恰好是我大学毕业20年。因为在上海截稿,学校的庆典没去成。我在北京的家离我的母校北京青年政治学院非常近,那是一所小小的学校小小的校园。经常路过,每次路过的时候,就有时光交错时间飞逝的强烈感觉。
曾经有一个晚上,先生在旁边的望京医院打点滴,我就自己遛达进了校园。20年实在变化太大,我努力在每个角落寻找当年的记忆,一点点熟悉的印迹都让自己唏嘘。在校园院子里的宣传版上,竟然看到了几年前我的一篇BLOG的摘抄,哑然失